姓名:先父张欣同
性别:男
民族:汉族
籍贯:河南省
别名:
职业:农民
生辰: 1914-01
出生地点: 舞阳县
忌日:1982-03-08
安葬地点:李吉东村南大路西50米
父亲张欣同出生在河南省舞阳县章华乡李吉村一个贫下中农家庭,诞辰日期:阳历1914年2月,阴历1914年1月(日期不详,以后再修改);病逝于李吉村老家,忌日是阳历1982年3月8号,阴历是1982年2月13日,享年68岁。 父亲一生坎坎坷坷,吃尽人间苦,没有过上一天好生活。小时候由于受别人惊吓大病一场,治好后,落下个终身聋哑病,这也意味着一生的残疾,不能享受正常人的生活。 父幼时,由于所属家庭在当时农村还算殷实,虽说有残疾,也娶到了临近襄县大营村的一个童养媳,即以后我们的母亲王曾。当时家里吃两锅饭,我父母亲和三爷家一起是下地劳动者,吃粗茶淡饭;我大伯是私塾先生,和我奶奶吃小灶,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解放初期才改善,分成3家,所以说,父亲没过上好日子,一生是劳动的命。 父亲一生养育了6个儿女,4女2男,一直为生活而奔忙。1956年我出生,父母亲1956年7月就响应党的号召,移民到青海省乐都县开垦边疆。大约我们在乐都县住约2年,因生活艰苦,到处饿死人,就都又返回老家,由于他身体残疾,给当时的村食堂挑水,这样也算好,在当时他能吃饱肚子。好像当时回老家由于村里油坊占了我家的房子,我们临时曾住本队铁头家和本善家;当时吃食堂也苦,孚姐读了初中有文化,当时没回,在柴达木找到了工作,让家里再去她那里几个人,估计在1960年左右,我们家第二次去柴达木,可能有母亲带梅姐,万哥,和我;住过的地方有大柴旦,小柴旦,锡铁山等地;飘姐已经出嫁,还在青海工厂上班,以后由于工厂倒闭也回老家左庄。万哥嫌当时那里生活太苦,在12岁时,自己坐汽车火车回了老家。 父亲对我们姊妹最疼爱,我记事好像从没打过我们,而且还像老鹰护小鸡一样保护我们,谁要欺负我们,他就和他斗。记得好像在文革期间,我哥在官路南偷了西村五队的玉米,被看庄稼的二毛(秃子头)看见了,追着我哥打,我哥跳水塘里,他也不放过,用白拉条把我哥背都打出很多红道道。我父亲知道这个事,一直记在心里,有次二毛来我家后面村代销点买东西,我父亲就把他揍了一顿,给我哥报了仇,我想我哥一定不会忘记。 文化大革命时,父亲在生产队主要干给队里喂牛和犁地的农活,直到80年分地到户,才自己干。当时我已经上河南农学院,家里就父母亲两人种地。 父亲为人正派,勤劳肯干,虽说残疾,但头脑聪明,什么农活,他一看就会。他当生产队牛把式,喂的牛膘情很好,牛很听他的指挥,他梨的地,既平整又匀称;他干麥场里扬场活或锄地等其他农活,都干的比别人好和仔细,深得生产队社员和队长的夸赞。他还会用白拉条编织各种篮子、筐、篓子;他用高粱末扎的笤帚,结实好看又耐用;特别他用泥草垛的墙,刷的平整笔直还光溜,谁见谁都对他竖起大拇指;他不但会干外边农活,家里活他也会,有一段时间是仅我和父亲两在家,他从地里放工早,他就做饭,他也会擀面条,烙面饼,和洗衣服;他自己手工劵的香烟,和卖的差不多,他还会自己去集贸市场卖他编织的篮子;父亲脑子太聪明了,他比健全人学什么东西都快。 父亲得病可能在80年秋季,由于天连阴雨,家收获的花生没法嗮,特别是嫩豆花生,已经发霉,在阴雨天,闲着没事,就当零食吃(花生霉变含黄曲霉毒素最多,致肝癌),等到深秋耕地准备种麦子时,在地里已经肚子疼的打滚,后到乡医院检查,诊断是肝癌;我曾经还带他去郑州三院枝姐那检查和治疗半月,后也没什么好办法,就回老家北舞渡医院治疗,当时我哥和姐们都回来看望和陪护,但因癌症晚期,医院也没办法,于是回老家保守治疗,由于癌症转移,1982年3月8号下午5点去世在家里。 父亲的一生是辛苦忙碌的一生,含辛茹苦抚养了我们姊妹6个,等我们都长大成人,可以孝敬他时,他却得了不治之症离我们而去,我们当儿女内心一直愧疚,我们永远怀念您—慈祥的父亲,愿您在天之灵得到安息,亲爱的父亲,您没有走,您永远活在我们儿女心中。 儿子:张梓英撰写(没征求其他姊妹意见,有不妥之处,以后还可以修改)。2013年4月6号
姓名:先母王曾
性别:女
民族:汉族
籍贯:河南省
别名:
职业:农民
生辰: 1916-01
出生地点: 舞阳县
忌日:1986-04-26
安葬地点:同墓
母亲王曾,享年70岁,诞辰于1916年2月,阴历1916年正月,老家是河南省襄县大营张拐村一家王姓的穷苦农民家庭。 母亲一生吃尽人间苦头,比别人要苦的多。幼时,由于家境贫寒,几岁就送到父亲家当童养媳,何况父亲当时还是残疾。到父亲家后,也是被当二等人,和父亲、三爷家吃粗茶淡饭,奶奶和大伯另吃小灶;干不完的家务活,站在马札上刷锅,还要下地种地;当童养媳,地位更低,衣服都不够穿,仅一条裤子,脏了,只有晚上洗,晾个半干,白天再穿。情况到了解放初,大家才分开,一家变三家,宅基地和房子也一分三下,大伯家是住的砖瓦房,父母亲和三爷家分的是土坯房,另要我家给我奶奶准备一口寿材,算不再养活我奶奶的代价。 母亲一生,生养了6个孩子,4女2男,父亲是哑巴,全家吃喝拉撒睡,里里外外什么都要她一个人操心,可想而知,母亲当时有多难。母亲也最勤劳,为我们子女们能糊口和穿暖,经常用纺线车纺线到半夜,然后自己染布,除给我们子女做衣服外,多的还拿到集贸市场卖,再换回家里急需要的粮食。母亲内心也最仁慈和善良,小时候,让她看地里甜瓜,碰上一个路过要饭人,母亲就摘了个瓜送给他,后来,我奶奶知道了,满村追着我母亲打。这件事说明我母亲心眼特别好,其次也说明我母亲在家里地位最低。 1956年,在母亲40岁时生下了最后一个孩子我,我算是垫窝。大约1956年7月,母亲响应党的号召,携全家到青海省乐都县洪水乡姜湾村开垦边疆,去那里后,早期还有补助粮食,并且要母亲看管村里的果树园,这样还算好差事,我们家有时没吃的,偷摘点小沙梨蒸着吃不涩,我还记得和我哥在果园用棍子偷打青核桃吃。当时估计是58-60年,全国都饿死人,村里山上的喇嘛都饿死,我们家吃饭还要院子门锁上,否则,要饭的太多。就这样,同去移民的人都差不多逃回老家,梅姐和改英姐也回老家了,万哥和我,母亲,随孚姐去柴达木盆地了,孚姐在那里找到了工作。在青海柴达木矿区,生活也艰苦,母亲领我们去挖叶马根吃,我哥捡了个干兔子皮,回家泡泡都吃了;有次碰上单位拉酱油缸破了,捡回点酱油充水喝,饿的不行,好像是我哥还偷吃家的生大米,给放电影人的母亲捡烟头,换点馍吃,最后顶不了饿,在12岁,我哥就单独坐汽车和火车回老家了。 文革时,我母亲在老家照看青海送回的雪寅和青云,孚姐经常给家寄全国粮票和钱。文革后,母亲就经常去青海给我姐家看孩子。我上大学后,母亲回老家照看我父亲,这段时间估计是77年到82年。 父亲去世后,母亲又回青海了,直到84年我结婚,回信阳和我住。在信阳时,母亲也闲不着,开有小菜园地,种的菜吃不完。得食道癌病,也是因为在信阳住时,母亲经常干农活,饭量大,我和董冰只教学,不干重活,所以,我们吃的少,吃的快,母亲怕别人说她吃的多或慢,所以吃的快,由于当时主要吃高压锅干饭和稀饭,烫的很,对食道损害大,到85年下半年,母亲就说吃东西下不去,后在信阳地区医院做X光片,发现是食道癌,接着就放疗和化疗,效果不明显,期间,姊妹们也来信阳看护和帮助想办法。86年初就回了老家,保守治疗,终因癌症扩散,于1986年4月26日凌晨在睡眠中去世。 母亲您是我们家最辛苦的人,贡献最大的人,没有您的操劳,没有您对我们姊妹们的养育和教诲,我们姊妹也不会有今天的出息和幸福生活,也不会都跳出农村。您为我们操劳了一辈子,我们现都工作了,本该让您过上好日子,享受我们当子女的孝敬,您却得了不治之症,我们没有很好尽孝,我们一辈子都对您有愧疚。您走了,我们子女们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恩情,愿您在天之灵安息!愿您和我们父亲在那边也过上好生活!我们当儿女的会经常想念您和祝福您,亲爱的母亲,您没有走,您永远活在我们儿女心中! 儿子:张梓英撰写(没征求其他姊妹意见,有不妥之处,以后还可以修改)。2013年4月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