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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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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李亚力]于2022年 04月 05日创建    馆长:[李亚力]  管理员:暂无

【生平介绍】

姓名:李安华
性别:
民族:
籍贯:湖北广水
别名:李家植
职业:干部
生辰: 1922
出生地点: 应山县陈巷区李家官厅湾
忌日:1959-06-09
安葬地点:湖北省京山县太子山下

父亲李安华。一九二二年生于湖北应山。大学文化。中共党员。一九四八年二月参军、南下。曾担任黄石公安大队后勤股长。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参加创建五三农场。曾担任五三医院院长、高湖分场工会主席。一九五九年六月八日因肺部大吐血逝世于五三医院。 摘录长子李亚力在《幼年的回忆》中的记述: 我的父亲李安华,1922年生于湖北省应山县。祖父李尚之是当地一位颇有名望的乡绅,还担任过是旧政权的官吏。父亲从少年起就在省府读书,在汉口一中从初中直到高中毕业,考入湖北农业学校不久,因日寇逼近汉口,学校西迁时,他本来已经染上肺结核病,于是辍学回乡。在家乡小学做过教员,当过校长,在地方伪政府任过小职。抗战结束后,因生活所迫,父亲和母亲一起做过麻糖,自产自销。1948年正月,“大军南下”路过应山,他有幸入伍(这里面有沉重的故事待以后再叙述)。后来进入中原军区江汉公学学习,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在部队担任后勤工作,有一次外出购买生活物资,被敌方发现。他拼死逃过了追赶,回到营地时肺部血管破裂,吐了几口鲜血,从此落下病根。中共建政后,他担任黄石公安大队后勤股长,其间,因不识时务,冒犯了大队政委(著名的红军女战士陈R),在“三反五反”运动中横遭莫须有的“贪污”罪名,党籍被开除,由营职股长降为排级管理员(后来上诉,恢复了党籍)。1952年秋天,父亲从部队悻悻转业。 本来有一定文化程度,身体又有病,父亲完全可能在省会安排工作,结果,住在民政厅招待所等待分配时,遇见了正在招兵买马要去开办农场的周季方。这位武汉市首届政府的第一副市长曾经名噪一时,在“三反五反”运动中因“严重的官僚主义”被领袖御批“开除出党”,行政七级降为十一级。眼下,周季方正受命于自己的老上级、省人民政府主席李先念的托付,筹备“下去办一个国营农场”。那会儿,我这个父母亲久盼的第一个男孩才刚刚出世。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就毅然投入周场长麾下。当年11月中旬,我出世后的第十天,他们先遣队奔赴京山县杨家浲,开始“百里荒原建农场”。 当时的五三农场虽然不大却是“地师级编制”,老红军、老八路、新四军出身的干部为数不少。而仅仅“南下”的父亲先后在陈家嘴、赵家坡(畜牧队)、雁门口、驻汉办事处、总场医院、高湖分场等单位工作,却都被委以主要领导职务。他和他的垦荒战友一起,不畏艰难困苦,甚至置个人生死于不顾,在“五三”这块茅草丛生、芦苇遮天、瘟疫肆虐的土地上,用血和汗,开拓出一片片的农田和果园。 或许是被组织上的重用所感动,“士为知己者死”嘛,父亲多次在垦荒一线忘我奋战以至病发吐血,被人们用担架抬到医院。【总场医院座落在太子山下丘陵地貌的的一片山坡上。住院部、门诊部在南,职工宿舍在北。当时我们家住在宿舍最后一排房。】 记得一次我正在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看到坡下有一群人抬着担架从高湖分场方向急促而来,他们涌进的是我的家!我连忙跑上去,看到上面躺着的正是我爸爸!他面无血色,被大家搀扶着从担架上移到家里的小床上……我记得那几天父亲躺在床上,旁边的桌子上放了注射器和各种药瓶子,一个带翻盖的白色搪瓷杯子,是专门用来吐血的……记得那几天总是有人来家里,爸爸靠在床头,和他们久久地谈着什么…… 父亲一生短暂,去世时年仅37岁。他遗留的东西里除了几个工作笔记、几本革命书籍,几乎一无所有。唯一值钱的是一支蓝色的关勒铭金笔,可惜很快被我玩坏了。他没有手表、没有皮鞋、没有料子衣服,尤其不可思议的是他一次也没有和自己的妻子、儿女照过像…… 父亲在五三农场的光阴只有六年半,然而,他的人生价值却在那里得到体现。去世时,农场党委为他举行了追悼大会,这也是五三农场建场后的第一次大型的追悼会。那是1959年夏季,六岁半的我,独自漠然地游荡在会场的人群中。我是个懂事很晚的人,但是我有不错的记忆。记得追悼会场设在在医院太平间旁边的坡地上,主持人是农场团委书记江南方叔叔,记得一岁多的弟弟、三岁多的妹妹被被周淑芳等阿姨抱着、牵着,站在会场的最后面。记得是追悼会进行中,在京山县永隆镇读书的大姐和二姐被彭元兴伯伯骑自行车去接回来;记得大姐和二姐依附着妈妈在爸爸的遗体旁边,一起在哭泣。记得会场前面摆着柏树枝编的几个花圈,记得黄德华爷爷拿着纸在讲话。记得黄爷爷的背后是一面浅灰色的大布,中间粘着菱形的大白纸,白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黑字(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的毛笔书法)。几年后我对老家来的大表哥叙述时,我仍然不认识那个大字读“奠”,我形容说“那个字和黄爷爷的黄字很像很像”。 父亲常年忙于工作,除了病倒才在家躺着。因为他脾气不好,只要是他在家休息,我有点躲着他,记得有一次他犯病在家躺着,请了住在邻居家卢英华姐姐教我学拼音,我没有在家乖乖等着而在外撒野,妈妈转唤着爸爸的吼叫,我慌忙跑进家里,爸爸躺在床上喝令“跪下!”…… 去世时我六岁半,所以对他的印象十分模糊。 在他去世十年后,我16岁时知青下乡也在高湖分场,走在路上多次遇到一些不相识的老职工,他们认出我是李安华的儿子,常常过来说我爸爸这样那样的好话。印象特别深的一次是在高湖分场老场部的王台队,那天我步行走过王台队部不远,身后跟来一个脚步更快的男人,他和我并行时突然说话:“你是李安华的儿子吧?”我有些吃惊,扭头一看,是位个子瘦高、头发花白、满脸褶子、肤色黑黑、表情严峻的汉子,他并不看我,自言自语似的说:“你爸爸是个好干部啊!××房子、××路,都是他领导修建的……那年,几个省来的民工闹不团结打起架来,幸亏有他在啊……”那番断断续续的河南话,那付凝重的表情,那个转身走向棉花田里的背影,成为我永远抹不去的记忆,使我对父亲的模糊印象里产生出一丝光亮的底色。 比较离奇的还一次,那已经是九十年代中期了,当时我住在武昌卓刀泉。有一天去汉阳办事,在比较偏远的汉江一处堤边,一个简易的临时办公用房里,遇到一位偶然进来的老人。他在一旁听我们聊事,只听了几句话,突然激动地接连发问:“你是不是从五三农场出来的?”“你爸爸是不是叫李安华?”原来,老人家曾经是五三农场建场初期的总场通讯员,“我姓阮。你回去问你妈妈,她应该记得!”我喃喃地说“我妈去世十几年了”。这位阮叔叔对我感慨一番后说道,“你爸爸不简单啊。前些时我去农垦厅玩,看到了五三农场的一些旧档案,其中有五七年反右期间的会议纪录。你爸爸有水平啦,当时的发言到现在看,只有他说的话是对的。”一九五七年反右运动期间,父亲是五三农场医院的院长,这家医院的前身是湖北省革命大学校医,文革中被造反派称为“国民党残渣余孽的窝子”。可是整个反右运动,整个医院一个右派也没有抓出来。是不是这个原因,父亲第二年被调到高湖分场做工会主席。直到1959年去世。 那天临到告别,这位阮叔叔以长者的口吻对我说“小李,你有空多去农垦厅玩玩走走。你就说是五三农场的子弟,他们会热情接待你的。” 他太把我当小孩了。 多年后我才遗憾,当时怎么没有向这位老人要个地址电话,过后去他府上拜访;当时更没有想到应该去农垦厅,看看那些旧文件……   

【生平介绍】

姓名:汪璧华
性别:
民族:
籍贯:湖北省广水
别名:汪爱珍
职业:护士
生辰: 1923-07-16
出生地点: 湖北省应山县陈巷镇
忌日:1976-06-18
安葬地点:湖北省京山县(今荆门市屈家岭)太子山下

母亲汪璧华。一九二三年七月十六日生于湖北应山陈巷。中学文化。一九五一年四月参军进入大冶分区后勤学校学习。一九五二年转业到武昌省建筑工程局卫生所任护士。一九五四年六月二十日调五三农场医院,一九六六年四月调下洋卫生所,一九七三年三月调罗汉寺分场医院。一九七六年六月十八日因肝癌病逝于应山人民医院。 《幼年的回忆》中的片段: 我的母亲汪璧华也是湖北应山人,1923年生于一个基督徒家庭。 外祖父汪运堂,出身寒微,少年时患重病经教会办的孝感仁济医院救治才脱险,后来留院做护工、护士,“一战”时受红十字会派遣去过欧洲战场,回国后娶了医院护士我的外婆,他们后来回到家乡开办诊所“惠民西医局”。因此,母亲的青少年衣食无忧。她读过几年私塾,毛笔小楷字写得很有模样。 妈妈和外婆不甚投缘,却十分敬爱自己的祖母(我的曾外婆),那是一位历尽艰辛而不倒的乡下妇女,备受四邻乡亲赞誉。母亲始终把她视为自己人生的楷模。 1950年初春,母亲把两个姐姐分别托养在婆家和娘家,找到父亲所在的部队参加了工作。在湖北军区大冶后勤学校培训后,到黄石公安大队当了卫生员。1952年秋天随着我父亲转业,母亲也到湖北省建筑公司卫生所。1954年6月,母亲带着我和两个姐姐一起来到五三农场和父亲团聚。她先后在医院和下洋、高湖、罗汉寺三个卫生所工作。1976年被肝癌夺去生命。 母亲在农场工作二十多年,始终如一的任劳任怨、积极工作、爱场如家。她可能没有直接参加拓荒,但是她同样具有拓荒者艰苦奋斗、不向任何困难低头的精神品质。1959年6月父亲去世时,母亲工资不足四十元,总场发给的抚恤金十分有限,母亲呕心沥血、含辛茹苦,给我们五个孩子的成长创造了必要的条件。 母亲的节俭是罕见的。我过见她用旧手术刀片试图把一根火柴棍劈成两根用。我刚上小学时,她见我在用刀把铅笔芯刮尖,对我说:“削笔要细心,不要把笔尖弄断了。如果嫌笔粗了,不要用刀刮,那是浪费,转着写就能把笔芯写尖的。”她说这话的表情和语气我还有印象。她知道,这么要求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是有些苛刻…… 然而,母亲对生活上更困难的人却是乐善好施,极富同情心的。因为爸爸妈妈都要上班,家里一直有保姆。妈妈和几任保姆个个处得像姊妹,在武昌时的周妈,到农场后的刘妈、张妈、于妈、冯妈,个个都像是我们的亲戚。对于老家来的人,无论是否沾亲带故,她都要从钱物上给予帮助。记得有一个补碗补缸的流动手艺人,找妈妈借过十块钱,说是下次来还…… 妈妈查出患肝癌后回到老家治疗,1976年临终前认真嘱咐我,把留在罗汉寺分场医院的几样家具送给几个外地来的知识青年。她对离乡背井到农场的年轻人非常怜爱,而那几位知青来取家具时,流着泪念叨我母亲为他们打针换药之后问寒问暖“就像对自己的孩子”…… 母亲的吃苦耐劳和心灵手巧都是少见的。记得父亲去世不久的“三年自然灾害”,为了我们能吃得饱肚子,母亲在工作之余的早晚,和外婆一起,在宿舍背后的山坡上抡锄开荒,在大石头的缝隙里挖出一块一块的荒地。地里种过各种蔬菜、南瓜,还种过棉花、红苕、芝麻、蚕豆。母亲不仅善于生活中的缝补浆洗,还能自己动手砌灶、搭鸡笼、做鬃刷、编篮子、扎扫帚……在儿女们的记忆里,母亲从来是晚睡早起,除了腰疼的毛病犯了躺在床上,几乎没有看过她睡觉的样子。 妈妈的身体本来应该很好,有很好的免疫力。爸爸的肺结核病是年轻时就有的,妈妈和他共同生活十多年,爸爸没吃完的剩饭,她会接过来自己吃,而始终没有被传染上。妈妈对孩子们的防护十分小心。在爸爸住院期间,从来不让孩子进入病房。 母亲的骨气很硬。1971年,妹妹16岁初中毕业下队当了“知识青年” ,弟弟13岁小学毕业也因故辍学(这是我家另一个故事),家里的经济状况略有好转,母亲毅然决定不再领取组织上的抚恤金。 父亲母亲把生命留给了五三农场。如今,他们合葬在太子山下,伴随着这块土地的变化。

汪璧华

汪璧华

1923-1976
湖北省广水
李安华

李安华

1922-1959
湖北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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