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杨玉珍
性别:女
民族:满
籍贯:辽宁葫芦岛
别名:女
职业:农民
生辰: 1945-01-15
出生地点: 辽宁省绥中县高台乡
忌日:2018-02-24
安葬地点:绥中县冯万村留窝棚果树地
我的母亲叫杨玉珍,出生于农历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初二戌时,阳历是1945年1月15日。当母亲还在姥姥腹中没有出生时,姥爷因在伪满洲国当警察被抓走,后来始终没有音讯,可能早已命丧黄泉了。母亲一生中也没有见过她的亲生父亲,只看过一次照片。姥爷家在绥中县高台堡乡胡家村凉水泉子屯,母亲在那里出生。姥姥对母亲的奶奶很好,母亲和大姨还参加了她们奶奶的葬礼。后来因姥爷失踪的原因,姥姥带着3女1子回到了她娘家所在地沙河乡冯万村万屯住。姨姥终生未嫁,帮姥姥抚养4个孩子。母亲的姥爷是因瘫痪去世的,姨姥也于1987年冬季患脑血栓到1992年冬季去世。大姨也有轻微脑血栓,母亲也不例外,可能是家族病。 母亲一生任劳任怨,勤俭持家,与父亲和睦相处48载。母亲心地善良,时常接济身边的困难户。年轻时母亲经常洗衣到深夜,抚养2子1女照顾3位老人。母亲做饭好吃,父亲时常夸奖,母亲晚年到2014年5月份因身体不便才停止做饭。 母亲有两个姐姐,大姐叫杨玉勤,二姐叫杨玉兰,有一个哥哥叫杨玉华。1944年6月份姥姥怀着母亲的同时,姥爷被抓走失踪。母亲的下门牙有2排,可能是与她父亲无缘吧。1945年1月15日母亲出生了,取名叫杨玉珍,珍字有3撇,母亲一生刚好因病住院3次。1953年—1956年母亲在冯万小学读书,贪玩儿,不爱学习,识字很少。因姥姥在大舅家,母亲给大舅写过几封信。1962年母亲长大成人参加生产队劳动。1965年母亲与二姨一起生活,都是母亲做饭。母亲还到大台山果树农场做小工,进行果树嫁接,每天能挣8毛钱。有一次带中午饭时,因芹菜坏了,母亲吃后呕吐厉害。因生活贫困,母亲还吃过棉籽油。大舅成家后,姥姥到锦西和大舅生活,大舅在锦西石油五厂催化车间上班。大姨当了小学教师,晚年又到沈阳与孙女生活去了。大姨有2个儿子1个女儿,都在教育系统工作。二姨因文革时学校被解散,耽误了一生,后来当了一段代课教师。1968年母亲与二姨步行走到大姨家看望大姨刚出生的儿子,去塔山乡小庄子村,因没有地方住,来回68里的路程,脚都走出血泡了。那个年代没有通车,也没有自行车,出门都是步行。 在生产队劳动期间,母亲和父亲产生爱慕之情,母亲让我三姑给父亲稍去一个纸条,想和父亲谈谈。1970年5月母亲和父亲喜结良缘,因奶奶家还有二叔、三姑、老姑、老叔人口多,住房紧张,父母就租房到万忠山家中。1971年1月23日我在那里出生了,母亲在洗脚时感觉要生孩子,父亲去找接生婆。我很快就出生了,胎盘埋在了屋地下。大姨父给我取名叫杨敬学。姨姥多次给送柴火,母亲坐月子时很苦,没有什么吃的。估计连鸡蛋都吃不到的,那一代人很苦。国家三年自然灾害,爷爷就是饿死的。因万大爷有一个傻儿子,不能久住,决定搬家。1972年农历二月二十八日,在青年点万世立家中,二弟杨敬军出生了。不久再次搬家,1973年农历二月二十九日小妹杨丽娜在万文荣家出生,据说那屋子吊死过人。姨姥去请马德友媳妇接生,当到来时,小妹已经出生了。我4岁时很淘气,把尿盆子的尿倒进了万文荣家的洋井里,母亲为此压了很长时间的水。1974年父母第四次搬到耿永清家居住,姨姥也住在那里。房子有大舅一半,有舅老爷一半,我们住的是大舅的,也交了房租。姨姥养了许多兔子,还有许多杏树和一个葡萄树。父亲有时到县城卖东西,小时候我们就到路边去接,还差点走丢了。 1976年5月,父母筹集1700元钱购买了现住址的五间房子,房主叫万文山。前后院很大,房东方还有一个水坑。后来二弟给填平圈了院墙种菜了。左边是田忠家,后来田家搬走后万荣新家来居住,我们初中还同学2年。右边是万世昌的父母家,后来耿宝伟家居住了。二弟在舅老爷家放火了,母亲与舅姥因此吵架了。幸好买了房子,父母决定快速搬家。姥姥、母亲和我在新房子找到二弟,他面朝东坐在猪圈门下,屁股下有一盒火柴。1976年夏天我们就搬到新家了,这是父母第五次搬家。记得父亲抗着大锅,姨姥拿着炕席,我背着一包点心,搬家是不空口的。母亲领着二弟和小妹。受唐山大地震影响,我们在院外也搭了地震棚。毛主席逝世时把我家的喇叭拉到老田家的树上听新闻。 1978年8月份我到冯万小学读书,开学第一天母亲把我送到学校,冯常杰老师家访,班主任是张连云老师。母亲本想让二弟与我一起上学,但二弟不干。母亲在我读书的12年间,除了锦州的4年以外,每日起早做饭8年。母亲还要参加生产队劳动,父亲、母亲找人把前后院的院墙穿了起来。有人干活早饭拉豆腐时都是我与母亲在3时起床,我拿手电照亮,母亲担豆腐。后来我有劲了,就用自行车推豆腐,母亲就不用担了。 1980年生产队解体,人员分为3个生产组,父亲的组分了一匹骡子和2匹马,后来老马卖给了万世森,小白马卖给了耿英。因小白马不会拉车,在万文华院外翻车了,被耿英活活打死,马肉分吃了。大骡子被我家花960元钱买下,种地、拉脚很效力,后来干不动活就卖掉了。母亲也和我们到食品公司送兔子,可以领白面。二弟后来买了一头毛驴,母亲还被驴踢过,但没有大事,惊吓过度。毛驴后来因吃了药花生种,干活没有劲就卖掉了。二弟买了弄用机具。 1986年我到沙河中学读书,母亲早起为我做饭,还要拿饭盒。同年在北山开始栽果树。父亲连任冯万村主任12年,到1998年卸任。母亲经常领着我们兄妹3人到大百货二楼做衣服,都是步行而去。中午买些面包,我们吃的很香。有时也卖些鸡蛋、大鹅,换取零花钱。 1987年姨姥因脑血栓在绥中县医院住院15天,母亲、二弟、我也去护理。出院后基本不能干活了,5年后去世了。1987年因冰雹果树被砸伤,后来有的恢复了。当时国家提倡栽果树,后来也出了一些钱。有几年时间父母靠种地瓜,拉粉,卖粉谋生,冬天捶打粉条很辛苦,我有时帮着捡掉在地上的粉条。偶尔父亲赶大车出门回来晚了,母亲都要带着我们去接应一下。 1988年夏季二弟因不爱读书,辍学在家开始从事生产劳动。母亲和二弟开荒种稻子。 1989年我考入锦州市财经学校计划统计专业89-4班,开学前包饺子请二叔、老叔全家吃饭,那时还没有升学宴。4月12日父亲患颈椎骨质增生,在老姑家住一段时间,到附近工业医院进行治疗。当年连续89天大旱,农作物减产,大灾之年。从此我一直在外读书,1993年参加工作,回家时间越来越少了。在锦州读书的某个假期,父母抽空带我到王仲举家做一个粉瘤手术,花20元钱。伤口很深,二次打麻药,父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1990年10月5日,姥姥因病在大舅家去世,父母、二弟和二姨、大姨前去料理丧事。事后父亲和大舅妈吵了一架,从此断绝往来。母亲偷偷给姥姥烧纸,到锦西笊篱山也上过坟。 1991年下半年姨姥瘫痪了,母亲侍奉半年多。冬天都到水库洗屎尿衣服,付出了很多。那时候还没有尿不湿,也没有卫生纸。 1992年1月12日姨姥因病去世,1月13日上午火化,因姨姥是五保户,无儿无女,下葬时是母亲打的灵幡。在3月份,父亲请人将原来的五间老房子进行翻盖,重新盖了六间房子。48岁的母亲记忆力开始下降。 1993年9月7日我分配到葫芦岛锌厂制团分厂业务组上班,由学生变成了职工。 1994年1月1日二弟和徐红举行婚礼,从此母亲做了婆婆。9月19日侄女杨婷出生,母亲对长孙女很疼爱。有时回家看望父母,母亲也送我到路边回厂上班。后院每年卖李子也能出点钱,有人来收购。后来把树放掉了,二弟把后院盖起了猪圈。 1996年1月9日祖母去世,火化时母亲也去了火化场。同年小妹与张永辉结婚。4月17日我与王丽英登记结婚。在给英调工作期间,父母很关心。7月27日在子夜大酒店招待单位职工,父母和二弟到场。当天与父母到望海寺海边照相。1997年7月份英调转成功,9月份分配到电解锌浸出车间过滤工段上班。同年小妹女儿张旭出生。 1998年父亲离开工作12年之久的村委会,年底在家中为我和英举办了婚礼。 1999年大旱,因家中没有收成,我决定将英工资存折借二弟使用。在看北住宅平房时父母来过。 2000年我与英按揭贷款5万元,在宏业社区阀门厂购买了73.26平的二节楼房。12月13日搬家,父母、二弟和杨婷到场。 2002年杨凯出生,由父母看管。同年张茜程出生。母亲和我、英到大姨家找人看事。2003年闹非典,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家。 2004年父亲因椎管狭窄在绥中县工业医院住院2个月,我给2000元钱,由母亲陪护。同年大舅妈因脑出血去世。 2005年3月我和英到天津曹开镛中医男科门诊部体检,母亲很挂念。7月份英患缺铁性贫血在锦州市中心医院住院1个月治愈。出院后母亲和小妹来家中看望。同年小妹因宫外孕在绥中县医院进行手术。 2006年小妹家翻盖新房,母亲帮助做饭。3月份徐红住院,父母很伤心。7月份因杨婷在龙港区实验小学读书,母亲在我家陪护一周。 2007年8月份,二弟对院墙进行翻建。10月15日—21日母亲因脑梗塞在绥中县医院住院6天,我陪护5夜。11月22日母亲病愈,能做饭了。我给母亲1000元钱。母亲为我留粽子,连煮了5天,我回去后吃到了。父亲有一次不小心把后门关上了,没有看见母亲,母亲不能回屋,着急哭了,出来后决定到小妹家呆了7天。 2008年5月6日—9日,母亲到县医院复诊无事,小妹给买了血压计,母亲腿开始浮肿。11月7日开始用黄金九号。 2010年母亲来看女儿惠评。这是母亲最后一次来我家。母亲服用陆陆通治疗效果还可以,维持了4年较好状态。 2015年4月22日午后14时,我和二弟、小妹、徐红带母亲到绥中县医院检查身体。二弟与杨月菊进行联系,经医生安排到后楼做了CT,还是老毛病。要住院观察15天,打点滴进行治疗。我决定放弃15时27分回葫芦岛的车票,先陪护母亲住院。从22日到25日早上由我陪护。25日晚上由小妹陪护,25日下午我们回葫芦岛。26日晚上由二弟陪护。27日—29日5时30分由我陪护。29日到30日晚上由二弟陪护。在5月1日晚上到3日5时30分由我陪护。3日晚上由徐红陪护,4日晚上由二弟陪护,4日白天由小妹陪护。28日杨婷回来,陪护2天,5月1日杨婷回沈阳打工。张旭29日和5月1日、2日陪护3天。杨凯多次看望,父亲2次看望母亲。医生给开了5种药,白天打4袋点滴。二弟给母亲洗脚,小妹给母亲洗头。我买了折叠床、茶缸、水壶、水桶、矿泉水2包,28日中午还买了饺子,平时到医院食堂打饭。老姑和老姑父、二审、老婶、耿阳、江国程夫妇、二姨和韩辉、杨丽新、杨丽敏、万立媳妇陈立娟、毕文娜先后到医院看望,既买了水果又给了钱。徐红母亲也去看望。在打点滴过程中母亲出现了手指甲发青的情况,可能与血液循环慢有关。我一般都带母亲到厕所,母亲说有把手能借上力。母亲定于2015年5月5日出院。5日早上张永辉把小妹送到医院护理母亲,上午母亲把点滴打完,又开了600多元的口服药,二弟把物品收拾好搬到车内。小妹、二弟扶着母亲乘电梯下楼走到医院门口,上车后回到家里。全部费用1.8万元,报销后花6000元,停车费有200元。中午母亲吃了一碗半大米饭,徐红给做了菜。下午小妹打来电话说明母亲已出院情况。晚上我与二弟和母亲通电话,英与母亲通话。母亲反应正常,住院治疗效果很好。 2015年11月4日16时左右,二弟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说母亲又犯病了。17时二弟在电话中哭诉母亲得了脑室出血,让我打车快速回去。我用200元钱打车走高速公路在18时许就赶到县医院。在一楼电梯口遇见王勇,他是回去取单人床的,给母亲住院陪护用。二弟腰脱犯了,老姑父、老姑也都在医院看望母亲。晚上二弟、小妹、王勇我们到饺子馆吃饭,二弟说因酸菜缸位置问题母亲可能生气了,怕妨碍影响吃药。母亲告诉父亲说自己添病了。母亲住院地址是绥中县医院4楼435房间靠窗户的床。母亲下了导尿管,只见母亲躺在病床上,头部在不停地动,左眼微睁,右眼还正常。这次犯病右腿不好使,估计是左脑出血了。每天都打12瓶左右点滴,后半夜3点和上午9点有快滴的。6日开始还有用仪器监控打点滴的。母亲一直在吸氧,心电图和血压都在监测。4日和5日体温在38℃,6日开始降下来在37.5℃多点。用酒精兑温水物理降温。徐红说父亲在家里哭,5日二审、老婶、王娟、父亲都来看望母亲。7日老姑父给送饭,老叔来看望。5日、6日母亲早饭喝点粥,7日早饭我喂一小碗鸡蛋糕,都吃了。又喂了枣糕、小馒头。小妹喂点香蕉。杨婷白天天天陪护,4日晚上我和徐红陪护,5日、6日、7日晚上我和小妹陪护,8日母亲由二弟喂饭吃不少,氧气停用,晚上二弟和徐红陪护,晚上母亲说胡话,与已去世的人有关,二弟又把小妹接回来,母亲流出眼泪,小妹又回家了。7日小妹和二弟给买了防褥疮的气垫床,花603元。我把大衣和毛毯拿到医院去,把医院窗户缝粘上,有冷风进来。9日小妹用开塞露帮母亲解大便一次,我给二弟一些母亲住院费,晚上我和小妹陪护,母亲吃不点饼干和香蕉。我找人给母亲看事说能过着年。2015年11月10日14时二弟打电话说父亲同意母亲出院回家打点滴。顾用救护车280元钱送到家。二弟给母亲买了装老衣服用1200元钱。我向王厂长、高书记、张厂长、薄厂长、王政说明情况,把业务交给苏继明处理。我们花350元钱打车回家。二叔、老叔、二婶、老婶、王勇来看望母亲。二弟给大姨父打电话说明情况。打点滴时我发现及时才没有造成空气进入循环系统。母亲尿了一次,父亲看护一夜,给喂水。二弟、小妹看护前半夜,我看护后半夜。11日上午,老姑通知新哥、芬姐来看望母亲。二姨、二姨父、韩辉也来看望,二姨拄拐棍了。我查询母亲生物钟情况,从11月4日到11月15日都处于低潮。最好时间是11月23日,让父亲、二弟也看了一下。11月12日我和二弟给姥姥、姨姥上坟后,到留窝棚果树地看一下,母亲坟地初步定一下。东南邻居有万金生老夫妻,西南邻居是万忠田。远处东方有一片树林,南方有一个小沟,高压线塔离得很远。早上大民哥和丽姐、杨娟来看望母亲,中午杨丽敏,下午杨丽新也来看望母亲。母亲打点滴没有停止过。我把大板床擦了一下,天气始终不开晴。12日和父亲发生误会,22时全家人进行深层次沟通,为母亲后事做准备。13日母亲继续打点滴,14日9时二弟送我们到车站,我回厂上班。15日晚上回家看望母亲还可以。21日回家看望母亲,二弟、杨婷、杨凯接站。给二弟又留下一些费用,用于母亲所需用品购买。在家打点滴费用1500元钱,二弟说母亲有时可以扶着坐一会儿。呼吸均匀了,看上去没有问题。小妹因猪下糕先回去了,母亲每天喝点粥、吃点香蕉、喝点米粉、奶和水。前几天一天大便4次。二弟说22日撤导尿管。28日中午回家看望母亲,坐7路车在冯万小学下车。花398元钱给母亲购买了砭石理疗帽。二弟说今天上午母亲特别清醒,也认识我了。徐红给喂饭和换尿布。父亲说母亲能嚼小块苹果了。29日早晨下了大雪,二弟送我到车站,我回厂上班。12月5日午后我回绥中县看望母亲,坐7路车回家,给母亲买了香蕉和小馒头饼干。从今天起母亲开始戴理疗帽了,晚上不戴,效果一夜睡眠很好。6日早上二弟送我到车站,我回厂上班。7日左右母亲大便一次,量多一些,因为有半个月没有大便了。13日晚上二弟来电话,说母亲有一周没有大便了。近日母亲胸部发生痉挛疼痛难忍,给喂了止痛药。二弟问是否还去医院,我说从美国购买了美国极酶快到了,只要血栓溶解了就不会疼痛了。理疗帽母亲还在戴,有些不得劲。12月14日小妹来电话说23日给婆母办73大寿,在绥中县饭店办。母亲和我通话了,气若游丝,我说近日回去看母亲。20日中午我回家看望母亲,母亲这几日爱坐着,也能吃一晚大米饭和菜了。小妹给买了按摩器,母亲右手能抬起一点了,说话也连贯了,右腿关节还疼。 2015年12月22日下午在锌厂办公楼前接到美国极酶药,费用768元,该药是从美国发货经海关检查后于20日从济南打包的,我是10日预定的,经过13天药才收到。买2袋小馒头饼干晚上回绥中县给母亲连药一起送回去,二弟和徐红接站,到家又吃了速冻饺子。从20时40分到22时20分多次用桃树枝、柳树枝、桑树枝熬的水给母亲热敷右脚、右手和右膝关节。死皮掉了许多,母亲说挺好。后来又洗了15天。在半夜给母亲吃一粒药,到12时30分母亲有点大便了,也许是药物的作用。父亲给收拾多遍,也没有休息好。母亲大小便的问题看药的情况再解决。 2016年1月8日中午小妹来电话,我和母亲通话,声音比上次有力了。晚上我们全家3人回绥中县看望母亲,给母亲买了香蕉和饼干。女儿在葫芦岛候车室很闹人,是临时借用售票厅改成的。但去站台时都是自己走的,出站时也是自己走的。二弟和杨凯接站,到家后徐红给蒸饺子吃。父亲说美国极酶药在母亲服用10天时就有效果了,坐起来不费力了,左手和左腿也稍微能活动了。也不那么疼痛了,不流口水了。父亲和二弟都要拿钱再次买药,最后我拿1100元钱,二弟拿1000元钱,购买4瓶费用2100元钱。小妹说1月4日没有来看母亲,5日来时母亲见到她放声大哭,证明母亲的情感恢复了。母亲能吃4个饺子了,不用喝菜粥了。9日贺文艺、常浩、徐英杰、徐敬芬和徐英杰儿子来给父亲祝寿。大姨给母亲买一个红色棉袄。从5月份开始母亲一日三餐,由徐红喂饭,小妹2天来一次。每次能吃10个饺子了。母亲从5月份开始用欧米伽3,脸色和肤色好转。好状态维持了一年多。 2017年10月初母亲吃饭张嘴费劲,每吨吃一碗饭,有时父亲喂饭,有时徐红喂饭。父亲也有高血压,经检查小脑萎缩。父亲的心脏不好,不能劳累。 2018年1月25日,徐红打电话要全家福照片,说母亲后背破了,吃八宝粥,张嘴费劲。晚上二弟打电话说大姨在27日办80大寿,又哭着说明母亲的身体情况很不好,后背流浓水烂了一大片,很痛苦。我说明天回家看看。不一会儿,小妹打电话来,说二弟也哭着给她打电话了,小妹说母亲得褥疮已经有一个月了,买了双氧水进行消毒。实际上褥疮用双氧水消毒是不正确的,不利于创面的愈合。小妹又新买一个新气泵,原来的使用2年多了,没有劲了。小妹说父亲有时也默默流泪,毕竟与母亲有近50年的感情了。 2018年1月26日上午,给赵大夫转账770元钱,给母亲买褥疮专用药膏2瓶。上午又买了火车票,晚上我乘坐2388次火车回绥中县家里,二弟和徐红接站。二弟和其他三家共同杀了一口猪,买回50斤肉,徐红让耿文斌做了红烧肉,又蒸了猪血。我吃了一些猪血,徐红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又吃了一个白梨。把打印的褥疮治疗资料给徐红和父亲看了一下。家里人面对母亲的病情都没有好办法了,把希望寄托在专用药膏上。父亲今年工资涨到每年2400元了,比往年多了1000元,很高兴。徐红把钱取回后直接交给了父亲。27日早上我到七叔家拿来一瓶生理盐水和1个注射器,七叔没有要钱。父亲给徐红拿钱为母亲买八宝粥,我又给徐红一些钱给母亲买生活用品。上午10时,父亲给母亲处理褥疮,我看到有70平方厘米大了,很严重了。有浓水流出来,烂了很多肉。父亲用卫生纸擦拭时,母亲很痛。我把生理盐水预热后,用注射器抽出来两次给母亲冲洗,痛苦减轻一些。父亲用剃须刀片把附近腐肉割掉,然后用纱布盖好,再用胶布固定。母亲侧身躺着,神志很清醒,徐红说母亲早饭张大嘴吃的很香。我在午后回到葫芦岛家里,到小街大药房买了生理盐水五瓶,注射器5个,大粘贴20多个,胶布1个,棉签2袋,维生素一瓶,酒精棉3袋,方便袋3捆、小剪子1把和棉花一起装在箱里,等明天药到了一起用大客捎回去。母亲大去之期不远已。二弟问母亲,母亲打算葬在小果树地。2018年1月28日上午10时把药发到绥中县大客,二弟在12时接站取回。先邮来1瓶药,经查是快递没有发货,重新发货。赵老师药物还没有发过来,我先不等了。 2月2日我晚上回绥中看望母亲,因春节加车,在18:02分就上车了,在1号车厢,没有多少人。有一个女子也回绥中看望心梗的母亲,我们挨着坐,一路上谈了在外地照顾老人不容易,想在葫芦岛买房把她母亲接过来。下车后帮我拿棉花袋,她在保险公司上班,还要奔波一段时间。她女儿15岁读初三,一个人在家里学习,顾不上了。杨婷和二弟接站,路上二弟说近期腰疼,胃也疼。我和铁腰板联系了,充值卡给杨凯了。徐红炖的酸菜,味道还不错。父亲说母亲从伤口上药膏以后不流脓水了。我把空气净化器、棉花、香油和红糖拿回去。母亲很清醒,知道是我回去了。 2月3日我给母亲喂早饭,豆腐脑和大米饭,加一点香油。褥疮病人需要高蛋白,以补充营养流失。上午我和父亲给母亲换药,一天两遍,药膏用一半了。伤口抹了一点香油,外面又垫了棉花。二弟送我到路边,做1路车到火车站,乘坐9:59车回葫芦岛。车上与褥疮王老师联系定药膏一瓶。9日我坐火车回绥中县给母亲送药膏和二弟的铁腰板,在候车室遇见毕奎东也回绥中县。我在火车上花100元钱买了6只德州扒鸡,准备给二弟2只,小妹1只,拿回3只。徐红和万立夫人接站。19时下车,到家后二弟开始使用铁腰板,徐红使用按摩器,2瓶药膏交给父亲。在门外给4份太岁符送走,徐红给煮元宵,炒鸡蛋黄瓜片。徐红说母亲眼神发呆了。村里的困难户老人万文太死了,81岁,村里给盖了2间房子。丧葬总费用花2.1万元。二弟说给母亲的棺材要在4000元以上,老人的家要好一点的。叫一伙鼓乐就行,总费用大约在3万多。二弟说目前费用还没有着落,还有2万多紧急饥荒,可能还还不上。打算把肥猪处理一批就差不多了。徐红给别的人家的棺材铺过白布,用摁钉固定,给一点报酬。女儿打2次电话,英询问母亲病情。10日我喂母亲一半八宝粥,加一点香油,父亲喂另一半八宝粥。父亲给母亲换纸尿裤时,发现母亲大便了,有几个球便,还有一点流血,估计是最近吃八宝粥没有油水的原因。决定开始用王金山的褥疮药膏,父亲告诉二弟给母亲买桔子和香蕉。徐红送我到路边,坐1路车到火车站。2月12日—14日因母亲又有浓水从皮肤小眼流出,父亲和二弟决定停药3天了。母亲每天都高烧,靠扑热息痛降温,大量流汗多次。15日除夕下午16时我和父亲给母亲换药,大量使用药膏,药比较贵,还是有一些效果的。每次上药,母亲都很疼痛。除夕吃了一袋核桃奶和半瓶八宝粥。16日吃了剩余的半瓶八宝粥,二弟给喂半个饺子,父亲喂一些罐头和香蕉。我给母亲录像了,这是母亲最后一个春节了。二叔来看望母亲,说病情很重。17日早饭吃点菜,母亲反应很慢了,从1月初得褥疮已经一个半月了,面积大,不可能恢复了。女儿评评看到母亲左眼角流出眼泪,基本不能说话了。 2018年2月22日中午13时20分我正在家里午休,徐红打电话说母亲情况不好让打车回家。我走回办公室把电脑关掉,然后骑自行车返回家里。半路接到杨婷电话说坐史胜博车回来。史胜博打电话与我联系,过一会就到我家。英和评穿好衣服准备所需物品打包,我也换好衣服带上现金等候史胜博。过一会我们就上车了从葫芦岛高速出发,有一个多小时就到绥中县了,杨婷打电话说母亲暂时缓过来了。不一会我们从冯万小学门口回到二弟家里。二婶、二叔、老叔、老婶、老姑、老姑父、王勇已经在二弟家里等候。来到父母屋里,见到母亲已经穿上了装老衣服,横放在炕沿边,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吃惊,气垫泵已经撤掉了。地上已经放好了地床,箱子、桌子和电视也拿走了,腾出地方放母亲。父亲说母亲早上吃了豆腐脑,上午开始大量呕吐黑水2次,发现情况不对就由徐红母亲打电话给二弟。父亲说母亲这次添病了。二弟早上也发现母亲不对劲,还录像一个小视频。告诉杨凯在家照看一下,二弟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徐红说给母亲穿衣服很费事,后背基本都烂掉了,发出阵阵恶臭,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穿好。二弟说穿衣服时母亲的状态很不好,怕穿不完就咽气。母亲依旧大口喘气,又呕吐一次,是二弟接的,都吐炕上了。小妹说母亲胳膊很细了,基本皮包骨。晚上叔叔们和老姑父留下了看着母亲的病情,我没有睡觉,并把所需资料整理好,为母亲后事做准备。 2月23日上午母亲依旧喘气,中午二弟和老叔、老姑父,我们一起到三菊花棺材铺为母亲选棺材,因六股河堵车,就从沿海高速绕道走,二弟因没有休息好说头痛,让我买酸梨2斤,老叔买糖葫芦4个。到棺材铺后,我开始挑选。二弟也想给母亲买好一点的棺材,我们选定了带寿字的棺材,两边雕刻龙凤呈祥的图案,因王勇认识老板的儿子,价格由4500元钱降到4000元钱,二弟交了500元钱定金。对方负责大钉和炕席及防水布。我们回到家里,二叔、老叔继续留下了关注母亲的病情。母亲其实是感染了严重的败血症了,脓水进入血液循环了,呕吐、出汗、高烧。 母亲一直喘气到23日22时45分,二叔和我都发现母亲的眼神不对劲,不跟着人走了,翻白眼了,徐大姨用手电筒一照,发现左眼瞳孔有些放大,没有光照反应了。父亲决定喊睡觉中的二弟、小妹。我把情况向众人说明,通知母亲情况不好。都过来后,决定把母亲移到地床上,父亲早把凳子准备好了,我到后院把门板拿进屋里,安排放稳。徐红打电话通知陆颖过来。二弟和徐红给母亲整理身上的衣服,把纸尿裤拿出来,发现已经尿了。阵阵恶臭散发出来,我说就这样吧。陆颖把大烧纸铺三张,褥子和枕头、脚蹬子摆放在床上后,我包头,二弟抱身,二叔抱脚,大家把母亲移到地床上。怕母亲头部不适,先用一会原来的枕头。母亲依旧大喘气,没有咽气,我给开了路引和莲位,并且回避一会。老叔负责看时间,我再次回到母亲屋里,注意观察母亲的变化,突然发现母亲的双眼各喷出一滴眼泪,这是辞母泪。嘴巴也自动并上了,陆颖说人已经走了。母亲又吐气3次,左眼睛还有点没有闭紧,陆颖给合上。母亲就这样去世了,时间是2018年2月24日0时22分,阴历正月初九,丁亥日子时。陆颖给母亲按当地风俗带上戒指,拿上相关物品,在胸部放一些大烧纸,因消瘦有些瘪。然后在胸部放一盘黄豆,系上腰带、绊脚绳嘴里放大钱,蒙上遮脸布盖好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