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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惠-亲爱的母亲我们想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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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侯小刚]于2009年 12月 22日创建    馆长:[侯小刚]  管理员:暂无

【生平介绍】

姓名:吴家惠
性别:
民族:
籍贯:四川绵竹
别名:吴亚男
职业:干部
生辰: 1932-09-25
出生地点: 四川省绵竹市
忌日:1995-09-12
安葬地点:四川省绵竹市圆宝山公墓

母亲,吴家惠,幼时别名亚男,1932年8月25(农历)生,1995年9月12日晚8时去世。家庭成分小商贩。土地改革前,靠自有旱地2亩耕种,兼营小摊贩维持全家4口人生活。土地改革后靠土改分得的2亩水田和工资生活。1956年后全部考工资生活。 母亲,幼时聪颖,外公外婆喜之,女当儿养。一直读书至县简易师范,在今文教局地界。幼时,读书参加童子军,每月要穿破一双布鞋,均要婆婆手纳。简师毕业后返乡任小学教师,约一年余,即参加土改工作。五十年代20岁时即任绵竹县一区(辖东北、西南两个乡)区长。现翻看五十年代母亲照片,齐耳短发、笑靥、列宁装、明眸皓齿、飒爽英姿。 我出生于56年,属猴,母亲亦属猴,正好大我两轮。我出生时大约重8斤,5个月大时正值哺乳期,母亲服从组织安排去拱星乡下乡,我即断奶。从此,我毛病不断,体弱多病,小时常常请联合医院医生来家看病。30多年了,我至今还清楚记得小时吃的一种小纸包粉状药面的味道。后来老二出生时,在民主巷福音堂对面妇幼保健站,因不下奶,要我去吸奶,我还不好意思,始终不去。算起来,当时我仅5岁左右,至今记忆犹新。小竹出生时,妇幼保健站在如今县文教局处(曾作过县幼儿园)。当时母亲去医院时是下午,我在家等到天黑时,还没人来煮饭,不禁坐在门口大哭,隔壁朱老师还劝我不要哭。此时我约7岁。 母亲几十年勤工作、任劳怨,不计功名。只记得,那时除了下乡外,还要到五里墩、干河子县委农场农场劳动。白天上班,夜里开会。文革期间社会动荡。每天晚上我们都倚门而望,盼母亲下班早点归来。 母亲喜淡泊安清贫,工作中总是能与别人很好配合,甘当配角,助手。从未有争权夺位之心,故人缘不错,是个“安全”的同事,不贪,不占,不伸手。 母亲有政治头脑,分析缜密,是个思考型而非行动型的人。我常常听大人们交流见闻、分析形势,犹如当今大学生上“形势政策课”,长了不少见识。 母亲喜读书,几乎无别的嗜好。三上(厕上、马上、枕上)手不释卷。此习惯也影响到我与老二。现在侯宇也是坐在马桶上手中也要拿一本书。 母亲,勤劳持家,忍辱负重,自我享受少。仅喜欢拌凉粉、凉面、“调和面”之类。衣服爱穿“一口钟”的中式。60年代父亲身体不好,要保证营养,我记得炖点好东西,仅父亲能吃。吃面仅有父亲碗中有个鸡蛋。70年代中我与父亲先后罹患肝炎,当时工资全家一百多元,上有老,下有小,要保证营养,负担可想而知。可母亲,为不使我们增加思想负担,自己克勤克俭,并在外借贷。过后我才得知,数年后还在陆续还借款。 母亲身体其实也不好,年青时得过肾炎,肝炎,后来脸色一直不好,黄浊而暗黑无光。更年期后,子宫肌瘤,功能性出血,血色素仅5-6克。但仍要操持全家生活,坚持正常上班,有次背上感染化脓,深愈寸,几成败血之症。故母亲身受病痛折磨,多灾多难,已非短时。 母亲虽为女流,但遇事相对而言仍拿得起、放得下。故家族中人,遇有难事,总要找母亲出主意,断是非,做决断。记忆当中,从小到大,此类事不绝,至重病几年方才稀少。 母亲在子女身上,倾注爱心。早年在我身上付出最多。50、60年代,条件较好,物资丰富,物价便宜,且就我一个小孩(吃独食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饼干糟子糕,吃得不想吃了,牛奶、炼乳,花生米稀饭吃腻了,至今都不想吃这些东西。吃桔子,要用一个金子塔形的压汁器,压出水来喝。玩具也不少,记得有口琴、木琴叮咚响。万花筒,手摇计算器,拼字木方等。小时候,体弱,但可能也较顽皮。白家坎、灌儿河、城墙上下、内外到处玩,“非”得很。小学三年级还未加入少先队。文革中,父母受冲击,我在小伙伴中亦受歧视,欺负。人前、人后觉得抬不起头来,自己性格渐变,怯懦、寡言,人称“侯瓜娃”,“小新媳妇儿”(闭门不出)。 10岁时,患鼻炎,母亲将我接到绵阳魏城请川医教授给看病治疗,并带在身边直至疗程结束。记得文革中,父母去山西老家探亲,临走那天早上,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父母打“上付”:我们走了,你们要注意点!”,父母为了护翼子女,情可殷鉴。 婆婆去山东那两年,父、母夜里去上班。为安全计,将我与老二锁在家中,庆“九大”召开的喧天锣鼓,我们只能在灶房门口听板壁。我与老二没事在家中夜夜练习打纸烟片子的游戏,玩的精熟。 至初中毕业,我去氮肥厂、农机厂、房管所作杂工,一方面挣些钱补贴家用,一方面也体验生活的艰辛,为今后走上社会有所准备。 高中时,学习较正规,刻苦,但身体日渐消瘦。有次,爸爸还将加冷的棉褂径直送到我正上课的教室。快毕业时,查肝功能,证实患肝炎,母亲四处求医问药,几上成都、温江,找专家,购良药。近一年折腾,病渐好,又筹划下乡事,在家养病期间,嘱我练字,以求得有一技之长。在明显的功利目标激励下,始于高中的书法爱好进步更快。在生病期间,还筹划要我学中医、木匠等皆未成。还记得跟绵竹名中医陈九寿开过几天方子。后来书法这一雕虫小技,果然在乡下大受欢迎,挣回不少“工分”。我下乡在绵竹新市公社七大队(下东林寺村)四队,距当今中日友谊林、剑南武馆不远处。受熟人关照,我在大队、公社中心校带课,在公社搞宣传,搞专案,下地劳动很少。1976年广元816厂来招工,我已填表,当场写自传洋洋洒洒二十几页,厂方很欣赏我。后打听说是搞核武器原料的厂,故放弃。年底401厂招工,即进东汽厂,77年底考上西安交大。记得第一次回家,我未告诉家中确切回家日期,走入益和堂二道龙门时,母亲正在院中,惊喜地看着我说:“嘿,小刚回来了呢”。此情景犹如昨天,成家立业后,母亲来南京小住一段,那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啊,我终于可以反哺养育之恩,可惜时间太短,意犹未尽。 母亲退休后,正好可从繁琐烦人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享受一下清静自在的生活。惜1992年查出罹患肺癌(cancer,carcinoma),病理学分类为腺鳞癌,属分化程度较高的一种癌。7月22日入成都省肿癌医院,8月5日手术,8月20日拆线。近三年多时间,放疗、化疗、介入疗,中药、西药、草草药,受尽折磨,直至头发脱又复生,二氢片成瘾复又戒断。后癌转移于盆骨,腿不能行走,不能曲亦不能直。95年已形销骨立。婆婆与妈最后一次见面是95年暑假。我正在家,母女俩执手相视,欲哭无泪。婆婆只连说几个“老天!老天!”。至9月初,母病危,已无回天之望,遂由成都运回绵竹。9月12日中午母亲尚安排家人的伙食,与来看她的人打招呼,过问我回成都后有没有人接机。我由南京飞赴成都,12日下午5时在右到时,叫母亲只有微弱反应,已口不能言。8时,撒手西去。遵母生前遗愿,未大办丧事,未收受丧礼,家祭后火化葬于三溪寺旁圆宝山公墓。 由于母亲在我们家中,家族中处于中心作用的地位。她的去世有大厦将倾之感。与婆婆相比,母亲受的折磨多且长。有所安慰的是,她生前看到儿女都还孝顺,儿女间也和睦。我一直认为厚养薄葬是合理的态度,要紧的是要在生前多尽孝。遗憾的是有两点,一是母亲生前,我们忌讳谈死,谈百年之后的安排。给她做的寿衣最后也未给她看过,只是一味地要求母亲坚强,配合治疗,会好的。二是9月12日回四川时,我还是有机会和可能提前一天的,这样我还有可能与母亲作最后的交谈。 “平平淡淡才是真”,正如《渴望》电视剧主题歌所唱,不论是对还是错,生活之路就是这样走过。在家庭中,情远在理之上。当然不通理也会使情黯然。有“情”,为了“情”,有时就可以不讲“理”了,或不能照理说来。 遥想母亲遗体被火化那一刻,随着轨道车进入火化炉,眼睁睁看到轰然一声,满膛火焰轻烟飞起,化为森森白骨----。部分装入骨灰盒,部分投入绵远河,随流水滚滚东去------。 逝者已已矣,亲爱的婆婆、妈妈永远活在我的心中,唯生者,相亲相爱,有情有义,相互关心,方能告慰逝者。------怎一个“情”字了得!

吴家惠

吴家惠

1932-1995
四川绵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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