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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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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刘朝霞]于2011年 12月 23日创建    馆长:[刘朝霞]  管理员:暂无

【生平介绍】

姓名:柳兰英
性别:
民族:
籍贯:甘肃武威
别名:
职业:教师
生辰: 1945-12-28
出生地点: 甘肃民勤
忌日:2011-05-20
安葬地点:湖北荆州

2011年5月20日 (农历4月18)晨6时15分。我们亲爱的妈妈在与病魔顽强抗争了两年又三十八天后,永远地走了。享年65岁 65年前,妈出生于甘肃民勤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在家排行老二,一哥两妹一弟。姨妈小舅舅都亲切地称呼妈妈大姐。大姐自然有大姐的风范。二姨娘跟我说,妈妈小时候就特别能忍让。她记得小时候,外婆把白馒头给舅舅和最小的姨娘吃,给她和妈妈的都是黑馒头。可就是这黑馒头都有一顿没一顿的,她那时候放了学,就会跟着妈妈去打猪草,捡牛粪……肚子饿了,就找妈妈要吃的,妈妈每次都会把自省下来的馒头给她吃。开始是姨娘自己开口要,后来就变成了妈妈主动给。姨娘说,等自己懂事了,才明白,妈妈的肚子其实也是很饿很饿的。她宁肯自已使劲地往肚里咽口水,也不跟弟妹们争吃的。 说起上学来,外公外婆倒也不偏心,姑娘小子一样。谁会读书谁读。妈妈天资聪颖,边务农边学习,虽然一年到头能到学堂里坐着上课的时间少之又少,妈妈还是凭借着天资和坚持考上了武威卫校。这在当时,可是凤毛麟角。爸爸说,要不是因为怀了我,不得不终止学业到他所在的敦煌待产,妈妈就是一名优秀的医务工作者了。 妈的巧手可是出了名的。小时候,我们姐弟仨儿的衣服鞋帽都是妈一手缝制的。夏单冬棉,量裁剪缝,里里外外的衣衫,妈妈都像变戏法似的,在我们需要的时候,轻轻帮我们穿在身上。虽然颜色不够丰富,式样不够新颖,但针脚是丝毫不马虎的。连踩在脚底的垫子,妈都纳得像一幅画,有时绣花,有时刺鸟,有时描河,有时勾山……自然的美景皆观于心现于手,一帮小孩子们聚在一起,攀比起来,那份得意至今充盈于心。 妈的手巧,在屋子的每个角落都得到充分的体现。记事时,我们住的是尖顶平房。每年都要自己糊顶棚。这可是一项艰巨的工程:先要在屋顶的四周钉上钉子,然后拉上一根根铁丝,拉出网状后,再把事先准备好的白纸或报纸,刷上浆糊,人站在扶梯上,把刷了浆糊的纸一张张地往上粘,一个顶,往往要糊三层才算好。有时候,是爸和妈一起糊,但多数时候,总是妈自己一个人糊。记得自己结婚时,也分得一套这样的平房,布置新房时,请了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整整糊了一天,才把两间屋的顶勉强糊出来。妈一个人,多难啊。但记忆中,她总是不声不响地把什么都干了,而且干得很漂亮。我们家的顶棚,常常是糊得最平展的。 现在回去,妈引以为自豪的那排柜子,仍然牢牢地固定在一进门右手的那间由厨房改装的小屋的门头上。如果不是妈说,我断看不出,柜子居然是由原来我们的那套矮柜改造成的,也断弄不懂,她是如何把它们牢牢固定住的。连塑料大盆裂了,妈都能用线把它缝得滴水不露。做菜擦萝卜丝、土豆丝的擦子,也是妈自己做的,居然用了七八年仍然异常顺手,过年妹妹嫌旧,特地派妹夫出去买了一把新的来,一比,还是妈做的好用。 妈的果敢更是让我们佩服。只要是妈认定的事情,多难她都要干。大舅家由于孩子多,生活困难,曾经把第二个女儿送给了人。妈当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湖北,听说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力劝大舅要回孩子,再穷都不能把自己的亲骨肉送给别人。大舅虽然也后悔,但碍于情面,一直没有要回表妹。妈妈趁后来回家看望外公外婆的机会,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当得知大舅一家在送出孩子后,一直很痛苦后,毅然跑到表妹的养父母家里,苦口婆心,据理力争,硬是感动了收养表妹的人家,把表妹还给了大舅。这事情在老家亲人的心中刻下了深深地烙印,也在表妹的心中留下了对大姑妈的无限感激之情。如今年近不惑的表妹提起妈妈就会深深的叹一声:“要不是大姑妈,我没有今天。”虽然只身在外几十年,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无不凝聚着妈的心血。妈宁肯自己不吃不喝,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老家的亲人。外公外婆从病重到离开,是离得最远的妈妈和爸爸悉心照顾并送终的。 我们姐弟仨儿,能够在八九十年代,相继考入大学,也与妈妈的坚持和执着分不开,特别是我和妹妹。一起毕业的二、三百号同学,敢选择高考的寥寥无几,而最终能考上的更是屈指可数。如果我们选择招工和考技校,妈肩上的担子会轻很多。因为两年后,我们就可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更何况受几千年的封建思想的影响,很多老乡跟妈说,姑娘嘛,读了书有啥用,将来嫁出去还不是别人的家人,早工作,早赚钱,早嫁人,你也早享福呀。妈没有听从好心人的劝告,也没有为自己考虑一点点,而是尊重我们的选择,只要我们想考,她都一样供。特别是第一年高考失利后,妈承受的压力空前的大,可当我选择再读一年,再考时,她说:“只要你不怕苦,有信心,我支持!” ­ 我们在经历了企业效益滑坡、下岗、买断等重大变革后,仍能处变不惊,让自己的路越走越宽,生活越过越好,最应该感谢的是抚育和培养了我们的妈妈。 又当爹又当娘的岁月   妈19岁嫁给爸,20岁生下我,三年后,生下妹妹,又过了三年,生下弟弟。直到我最小的弟弟考入大学,妈年近45岁时,才真正结束两地分居的日子,和爸生活在一起。   妈把一生最美的年华都给了我们姐弟仨儿。她又当爹又当娘,没日没夜地操劳。我们小时候,妈每天就像一台机器,高速运转。天不亮,妈就起床了,给我们准备早饭,稀饭、馒头、包子、饼子、花卷……妈都是换着花样做给我们吃。催促我们起床后,要给我们穿衣梳头,叠被铺床。一切收拾停当后,我们上学,她上班。中午和晚上下班后,又得匆匆忙忙地给我们做饭、督促我们做作业,给我们洗衣服,洗澡。等我们老老实实地上床躺下后,她还要为第二天的早餐做准备,还要为第二天的教学备课。“披星戴月”用来形容妈每天的生活状态,一点都不过分。   就是因为小时候,只要睁着眼睛,看到的都是忙碌的、从来也不知道累的妈妈,我就天真地以为,妈是铁打的,累不垮的。印象中,除了那次打摆子,拉痢疾,妈三伏天盖着厚厚的棉被在家里躺了三天外,我的记忆中,搜索不到妈睡觉的模样。也查询不到妈生病的记忆。并不是她不得病,而是得了病,她从来顾不上。因为她的心里装的都是我们和工作。小毛病能杠就杠,一向靠毅力和自身的抵抗力,实在拖不过去,要两片药对付过去。   工作和我们几乎占去了妈所有的时间。但爸和她加起来微薄的收入,仍然满足不了生活所需。为了让我们尽量吃得好一点,妈在教书之余,自己开荒,开了几分地,种了辣椒、茄子、西红柿、豆角、黄瓜等蔬菜,还在院子里种了丝瓜,香椿树,美人蕉,养了鸡。这些完全得靠她一个人拾掇。   每年夏天,妈的院子是我们孩子的乐园。在丝瓜藤下捉迷藏,跳皮筋,把美人蕉叶子当小船,在香椿树下听老辈的人讲故事,把一种花捣碎了,涂在指甲上,包一会儿,取下了,红红的指甲,高高地举起,迎着阳光,比谁的指甲最好看。傍晚,袅袅的炊烟升起,炒丝瓜,拌黄瓜、香椿炒蛋、红烧茄子、西红柿汤……简单而重复的几样菜,在妈的妙手翻炒间,色香味俱全,香醉了我们多少童年的梦境啊!以至于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怀念妈妈的饭菜香。   小时候的我,贪玩而调皮,全没有女孩子的乖巧与懂事。辛劳了一天的妈,做好的饭菜,拉长声地喊:“霞霞,回家吃饭了!”回应您的往往是我细长而稚嫩的“别叫,我不来!”一声又一声,伴着余烟在寂静的原野飘荡……传递着一个母亲对顽童无尽的关爱与包容。这段美丽的记忆,在我当了妈妈,牵着女儿回乡时,往往会被那些善良的长辈们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可是如今,还有谁能这样喊着我的乳名,叫我回家啊! 职场生涯   在敦煌七里镇生下我后时间不长,妈就带着我去东风农场劳动.   一天到晚干得都是抬石头,打土坯等重体力劳动的活儿.妈起早贪黑,分配啥干啥,从不挑肥拣瘦.同时,她在卫校学的知识,也让她在一帮没有文化的妇女中脱颖而出.当时爸所有单位的领导已经答应在合适的时候把妈调到七里镇职工医院上班.谁知一场史无前列的大革命暴发,完全改变了妈的人生轨迹.   69年底,妈生下妹妹时,赶上爸的单位搬迁到湖北江汉油田.妈又随爸到了湖北.刚来时,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印象中,妈带着我和妹妹住在太湖农场用竹席和泥糊起来的房子里.由于妈有文化,先后被安排到食堂和供销社卖东西.在那个物质奇缺的年代.我们时不时有白面馒头吃,过年过节还有糖包子.那时候的妈白白胖胖的,扎着两条长辫子.很好看.   一场大火,把太湖农场席巴房子烧成灰烬后,四机厂把农场正式搬到了潜江.这里离爸工作的单位有一百来公里.妈在这里又生下了弟弟.由于所有的职工家属和部分职工落户到这里,厂里遂办起了一所子弟学校.妈就成了学校的一名教师.   站在三尺讲台上的妈把全身心的爱都给了学生.记忆中,我常常牵着弟妹的小手,等在妈下班的路口.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姐弟仨儿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肚子饿得咕咕叫.妈总在天黑透了才能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学校里那些出了名的调皮学生,放到妈的班上,时间不长就会变得乖乖的.她的学生们说,奇怪得很,柳老师从来不骂我们,不打我们,可我们就是怕她.她好像知道我们脑袋瓜里想什么,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把我们摸得透透的.我们不服她都不行.   学习成绩差的学生,妈也从来不嫌弃.总是抽出时间给学生仔细讲解,耐心辅导.有一点点进步,就表扬鼓励,让很多差学生重新找到做人的尊严.   妈在农场学校工作了近二十年,教了一茬又一茬学生.凡她教过的学生,不管走到哪儿,都不会忘记妈的教诲.离得近的,隔三差五地探望妈,走得远的,只要有回来的机会,都会抽时间来看妈.而妈也把学生们的探视当作最荣耀的事情,跟我诉说.   小时候,妈就是我最崇拜的人.长大了,我也像妈一样,把老师当成了自己最喜欢的职业.可和妈比起来,我可差远了.因为妈每年都是先进教师或优秀班主任或优秀辅导员.得的奖状和荣誉证书数都得数半天.   九十年代初,妈结束和爸两地分居的现状,调到厂服务公司工作.她放下老师的架子,服从组织分配,成了一名普通的材料工,直干到退休.   那时候,厂里的职工福利就是分发物资.妈所在的部门,负责全厂几千号工人的物资分配.一到逢年过节,分面,分米,分油,分各种水果,甚至分鱼分肉,妈不怕脏,不怕累,没日没夜,和年轻人比着干.一天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布头,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净的地方.妈的能干,巧干,让她很快在厂里声名远播,谁都知道公司有个"柳老师". 生命赞歌 两年前的清明(09年4月4日),母亲尿血,经医生诊断,患的是肾透明细胞癌,已到晚期. 那个清明,依然飘着雨,记得在海大躲雨的间隙,我给家里打电话.父亲接的电话,我问妈呢?父亲轻描淡写地说:"你妈不舒服,看病去了."再问,父亲说,不用着急,你妈的病,我了解,没什么大问题. 我不放心,又给弟弟打电话,弟弟说,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没过几天,就说,妈需要做手术.是癌症. 其实进手术室前,母亲对自己的病已经有了认识,只是怕我们担心,才不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后来听姑妈说,母亲说我们仨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万一她下不了手术台,一定要给她把衣服穿得好好的.说这话的时候,母亲哭得很伤心.但面对着我们,她总是说,不用怕,我没事. 手术之后,我们就眼看着一个好好的人,一个鲜活的生命,一具充满着生气的肉体,一点点地被癌魔所吞噬. 母亲做完手术的第一个暑假回去,我看到她就像一个好人,刚刚做完放化疗的母亲,行走自如.谈笑自如.家务活儿还争着要干.洗澡洗衣服等都可以自理.让母亲自豪的是,她的头发也好好地长在头上,没有像别的癌症病人那样. 但在我九月份开学回来后,母亲的病情急剧恶化,入住荆州医院时间不长,一头青丝完全脱落,大剂量的放化疗让母亲倍受煎熬.但她顽强地与病魔斗争着.住院两个多月后,身体检查的各项指标归于正常.考虑到放化疗对肝脏的损害,母亲第二次回到家中休养. 这时候的母亲虽然瘦弱但精神依然很好.从面相上看,根本看不出身患着大病,以至于我放寒假回去,看到母亲根本不相信她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一糟. 寒假回去没几天,临近过年,也临近母亲的64岁生日.那几天,母亲的精神明显不如刚看到的时候.我猜测她是担心自己过不了年关.果真,在她生日那天,我们去给爷爷奶奶烧香祈愿.妈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晚上也睡了个好觉.当时,我们都天真地以为,凭母亲顽强的毅力,是能够战胜癌魔的. 过完年,我又要离开的时候,母亲很不舍,但她劝我走.不愿意我为了她而丢弃工作. 又是在我回来后的几天,母亲的病情又一次突然恶化.记得寒假回来,我们分成小组出去发招生传单,在步行街接到弟弟的电话,说妈的病情恶化,当时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把一起发传单的邓老师吓坏了.恨不得当时就扔下传单起身回家. 这一次,妈又挺了过来. 10年,女儿高考。我们一直鼓励母亲要坚强,要相信,她一定能如愿看到潇儿考上大学。10年的暑假,回到母亲身边时,她虽然在荆州医院住院,但行走依然不成问题。去陪她看病时,她居然走得还是那么快,我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整整一个暑假,陪伴在母亲左右,难受得睡不着的时候,她还会买马, 买中后,依然会神采飞扬地跟我们讲她的“马经”。身后依然有一帮粉丝,随时打听着,母亲买啥就跟着买啥。虽然听妹妹说过医生对于母亲病情的走势预测,但我仍然天真地以为,凭着母亲的顽强,一定可以这样再活几年。 没想到,这个暑假一别,母亲再也不能亲眼看到我和女儿的容颜。 10年的中秋节前夕,母亲的病情又一次恶化住进了医院。这一次,情况很不好,连父亲都以为妈再也走不出医院的大门。也是这一次住院,母亲的眼睛由于视神经被压迫而失明。腿也由于神经的压迫而不能行走。十一过后,完全瘫痪在床。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表达也出现障碍。 等我11年寒假再回去看到母亲的时候,她那么无助地躺在床上,听到我和女儿进屋都不能自如地转过头来看我们。当我看到母亲的那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一声“妈”没叫出口,便咽在那里。五姑急忙拉我出屋,说:“你不能哭,你一哭,你妈会更难过!”洗一把脸,再进去,摸着母亲的脸,眼睛,鼻子,嘴巴,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这就是我曾经那么要强而美丽的母亲。 听到我们的声音,母亲连声喊着:“你们把灯开开,太黑了!……”要知道,到家时,正是大中午,艳阳高照。此时,我也才真正相信,母亲大而明亮的眼睛真的看不到东西了。 整个寒假,母亲都躺在床上,躺在黑暗里,躺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清醒的时候,母亲就会操心我们是不是能像她好的时候那样过年.母亲特意对父亲交待,虽然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这个年不能凑和.该炸的麻花油果要炸,该卤的菜要卤.该包的饺子要包,该灌的香肠要灌,该腌的鱼要腌.按着母亲的交待,我们一样一样准备着年货.当我们把炸好的麻花和油果掰碎,喂到母亲嘴里的时候,她说好吃.神情很安详. 年三十的晚上,吃过年夜饭,我们都围到母亲的床前,给她拜年,她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一个一个发到我们手中,母亲一直微笑着,没有流一滴泪,而我们个个脸上,挂满了泪珠. 母亲什么时候都在为我们考虑,在她生病的两年里,每次我放假回去,她都在家里,特别是11年过年,她一直坚持着,陪我们在家里度过了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春节. 春节一过完,母亲的病情进一步恶化:右腿被癌细胞腐蚀断裂,屁股后面也长了褥疮.排尿也得靠导尿管.人也时常昏迷.但就是这样,只要醒着,她就会逼迫自己吃饭,一口饭,要分好几次,才能吞咽下去.一小碗饭,要吃一两个小时.有时,吃着吃着,人就昏睡过去,但醒来,她还要吃,她的意识告诉她,只有吃饭,她才能有精神与病魔抗争. 父亲和姨妈的精心照顾,妈的顽强的生命意志,深深感动着医护人员.年后刚住进医院时,医生和护士都觉得母亲熬不了几天,第二天就下了病通知.治疗上也比较保守.在母亲一次又一次摆脱死神的魔爪,创造一个又一个生命奇迹的感召下,医生和护士们都改变了态度,药也换得勤了,针也打得多了.房也查得细了.进到病房里,换药完毕还想方设法逗母亲高兴. 但是,母亲和我们的所有努力,终没有帮母亲战胜疾病.然而,母亲在选择离开的时候,仍然为我们考虑着.5月20日,是一个星期五,她安静地离开了我们,留出周末的两天,让我们为她送行.新的一周,我们又可以回到工作岗位,不必耽误太多的时间. 妈走的那天上午,好热!到了晚上,温度开始下降,第二天,第三天,小雨连绵,到第三天上午,送妈上路的时候,温度直降到近几十年同期最低温.人们都说,老天爷都在为母亲悲咽. 妈妈,虽然您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但您谱写的生命赞歌永远在我们心中唱响.您对待生命的态度,您面对死亡的坦然,永远给予我们启迪.您永远活着,在我们心中......

柳兰英

柳兰英

1945-2011
甘肃武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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