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过头嫣然一笑,一缕红霞绯上脸颊,笑道:“我的是根据你的名字起的!咱俩儿的名字都奇怪!哪有秋天发芽,冬天结果的!”
“会有的!” 我在你身边坚定回答。当你说起笔名的来历,当时给我那种夫唱妇随至高无上的荣誉感,心里很是感动。看着你楚楚动人的样子,我心里从此便存在着这个信念:这辈子我是跟定你了,无论你承认与否。
如果说我的笔名还是源于姓氏谐音的话,而你的笔名则完全根据心中意境而来。尤其是你和的那首诗,把我们相知相遇比喻为千年一次的相逢,不能不让当时的我感想连篇。而诗的最后一句,看似是比翼双飞的意思,其实不然,因为你紧跟着用的是脱俗二字。关于你当时为什么用这两个字,我也是经过了多年之后才真正理解。因为我们的关系看似简单,其实在当年却是相当微妙,和大多数人心目中的早恋现象,不可相提并论。
最为关键的是你把我们摆脱世俗观念用的是个逃字,当时我还以为你用这个字只是为了合辙押韵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当时也没有体会到。可是根据后来你所经历的生活环境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来说,这个逃字用的却最为恰当不过。
正当我陶醉在无比惬意的心境,徘徊在林木间的时候,偶然间路过身边一棵槐树的瞬间,仿佛感觉那棵树干上面有点异样,不禁停下脚步,扭回身特意注目查看了一下。只见在槐树的目视高度,粗糙的树皮上面刻有几个深深刀痕,我稍稍退后仔细观看,原来是在树皮上面并排刻出来的QM和DS四个字母。
站在那棵树前,我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几道深深的刀痕,不免感概万分,知道那是你刻的,刻的是我们笔名的拼音缩写。这个时候,你已然悄悄站在我身边;我不禁深情地看着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是我刻的!” 你似乎心静如常。见我没有说话,感到有些委屈地说道:“人家刻了老半天呢?”
我已经被感动得说不出任何赞美的语言,心里早已被你的做法所征服,因为你就是那种喜欢默默做着什么而不会说出来的人。只是还存在着疑问,在那种粗糙的槐树皮上,刻这么深的字,连我都觉得有些艰难,不知道你那柔弱的小手是怎么做到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你一定费了很大的力气,不然不会和我抱委屈,而只为了想听到我的一句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