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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思念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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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文悼词】

怕见熟人优秀祭文推荐

张振荣 于2016-08-31 15:17:30发表

现在我的性格有一处与众不同的短板,那就是爱一个人独处,不喜欢轧闹猛。本来我不是这种个性,我也爱交朋友,而且朋友很多,有学友、有文友,还有在厂里呆了整整27年结交的众多朋友。应该说,好清静,爱一个人独处,或者说,在各种场合怕见熟人,这是从我和爱妻握别之后才“空降”的“坏习惯”。

一位朋友曾经告诉我,一次长假,遇上连绵阴雨,又没有什么朋友来访,和妻子两个人在家里呆着,大眼对细眼,寂寞无聊得如坐针毡。而正是这些日子,除了烧饭吃饭,我在家里好像有做不完的事情,十分充实。一个人,不但不感到孤独,反而是一种很爽的清闲和享受。这种反差,应该说是托了“爱一个人独处”的福。

我常说,在桐乡和儿子他们一起住,和在南浔一样,都有利有弊。但说句真心话,从清静的角度讲,在桐乡是利多弊少。不明白的人以为我是图和儿孙们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理由;但其实最使我感到心旷神怡的,便是在那里社会关系简单,几乎没有什么熟人,因而生活任凭自己随心所欲地安排,少有世事的烦扰。最要好的文友海珅,远在濮院,他白天是企业的领导,晚上马不停蹄的笔耕,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他和他的作家夫人秀平?楼下的好友老张这些日子回西安去了,起码要到国庆以后再会面。亲家那里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在菜场里徜徉,我的目光可以毫无顾忌只管挑选自己心仪的食材。每天去公园散步,无论早上、午后,还是夕阳西下后的黄昏,可以说基本上没有必须点头招呼的情节。例外的只有一两次,那是遇上了同样在散步的亲家,或者锻炼久了已算相识的一二个路人。其实这也是偶然中有必然,因为亲家他们居住的世纪花苑和新世纪公园只有一门之隔,我居住的碧水云天再近和公园也有一条体育路横亘在中间。在那里散步,开头那些年,我心无旁骛地思念着爱妻,偷偷地流泪;后来心情好些了,可以在那里放电影似的回忆和爱妻昔日的的情分,回忆自己起伏的人生,还可以赏景,甚至构思文章。这在老家似乎很难办到。菜场是个人流密集嚣杂之处,在南浔只要抬头就有熟人甚至亲朋好友,能不说上两句吗?即使是一般的熟人,总要礼节性地打个招呼,其实大都是无聊的应酬。现在心情和缓些了,还愿意说上两句,爱妻走后不久的那些时日,我几乎见任何人都懒得启齿,跟他(她)们说什么呢?说妻子,眼泪就会像决堤一样;不说吧,不知细里的人还以为我眼界高。他(她)们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一次遇上三毛,他原来是一个基层工会的主席,大概看我人很憔悴,也可能还不知道我“夫人”已经驾返瑶池,便问我“近来好吗”,我该怎么回答呢?结果自己也想不到,竟憋出一句“不好”。我后来想,这其实是很对不起三毛的。他肯定会感到很突兀:老张怎么啦,他本来不是这样的嘛!因此,我觉得千万要少到那些热闹的地方去,即使是每天必去的菜场,也还是见了熟人绕道行为好,很多时候都想着怎样能和聒噪绝缘。

爱妻去世后,确实有很多亲朋好友邀我去做客,劝我多出去走走散散心。这段日子我觉得最放松的活动便是老顾陪我到东面去散步。我们浔东新村地处镇郊,往东走过力持桥便是省界了,那里路窄没有汽车,连摩托车也是不常碰到的,抬眼是绿树河道,田畴鱼塘,间有鸟儿喳喳,虽然别人看来可能荒凉寂寞些,但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只要我打个电话,老顾没事准会赶来陪我,我心里真是一百个感激。他年岁比我大,身体也不大好,后来我心情好些了,就不好意思再有劳他了。走是走了,但总的说来还是迈不开步。我想得很多,现在这状态,见了亲朋好友就想哭,见了熟人要流泪。我上他(她)们的家,说着说着就哭起来,这还成什么体统?如果遇上有些图吉利思想的亲友熟人,他们不说我还不好意思呢!即使是不计较这事的,看我伤心了、流泪了,他(她)们会怎么想?这实在是大煞风景的事情。后来实在挨不过去,总不能终日不见阳光不见天,我便选择了去好友老二的办公室。一是他从不忌讳这些,二是这里毕竟是公家的办公室,办公室另一位蒋兄我也熟识,他们都是退休返聘的老同志,事情不多。我第一次去,人的模样就别说了,反正坐下来没多久便是预料中的哭泣。他们陪着我难过。后来我去得多了,蒋兄看着我话慢慢多起来,心情慢慢好起来,人的精神面貌总体上有了些改观。现在想起来,老二和蒋兄是我精神状态从恶性向良性转化的直接见证人,也是引领我走出阴影的大恩人。我由此也很感激老二和蒋兄。后来蒋兄摔坏了腿,辞职回家,我还特地上门看望了他。

我特别怕见的是像王丽英这样远在上海的爱妻闺蜜以及感情甚笃的朋友。妻子走后四年多了都没去,或者说是不敢去。怕去上海和天麟丽英会面倒不是他们会忌讳我流泪,而是怕一见面特别是见到丽英的姐妹们时就自然而然地会勾起昔日的记忆,因为爱妻就是这种记忆里不可或缺的主角。回忆往事就会泛起我正在慢慢沉淀的悲哀,唤起我对爱妻那份深深的情感。但不管怎样,这一次我是去定了,我毕竟正在从失妻的痛苦中慢慢解脱出来,再说丽英是出了车祸,那可不是小事。

我还“害怕”成双作对的旅游。但眼看别人兴高采烈地旅游去了,我一个人老是孤单单地枯坐在家,就会伤感地想到如果爱妻还在,我俩必定也会“成双作对”地去尽情享受祖国大好河山的美景和异域的风土人情。前年,小姨子们开始热情相邀一起去台湾,她们的用意我明白。我无法拒绝。两位小姨子和姐姐感情甚笃,在车站上他们是两对我却形单影只,怎能不触景生情呢?小惠只说了一句“要是阿姐在那有多好”时,我就泪如雨下了。那一年10月,大外甥让我们姐妹们去北京旅游,当小峰告诉我他和小斯这个想法时,我很高兴,心情也随之起伏:小辈们这份心意,我当然领了,对我来说,外甥“请客”游玩,这是第一次;我们亲姐妹一起去,这也是第一次,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我却没有爱妻做伴了,心里十分失落十分悲哀。结果在返程中,我因突显孤独而在动车里大哭一场,我一个人老是想着,要是玉英和我同行,不知我们有多高兴,而如今这一切已不复存在,令我痛彻心扉。

爱妻归入道山后,我心里的哀痛就像高压锅里的蒸汽,只要把阀门打开一条缝,就会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这亲友熟人就仿佛是那阀门的缝隙。那些对我爱妻,对我的家庭关注且并不常常见面的亲朋好友,眼泪往往就是对他(她)最真切的倾诉。

因为怕见熟人,这几年我几乎没有参加过熟人同事的喜宴。当他们送来请柬时,我已经准备好了贺仪,想想也好笑,这好比做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也没有参加过诸如区总工会退休干部座谈会一类的熟人会议。失去爱妻的伤痛像人身上的疮疤,实在难以愈合。有时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询问一声关切,使我不知所措甚至潸然泪下。在桐乡买鸡买鸭,我觉得东兴农贸市场的比较“保险”,那里去得多了,就慢慢熟悉了一位年轻女摊主。有一次她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到阿姨?”我顿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那摊主顿时明白了一切。

要彻底和忧伤切割,看来尚需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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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玉英

项玉英

1950-2011
浙江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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