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着你的时候,余光中发现在水渠的南端,陆续来过几个人,有的像是本校的学生,有的像是路过的村民。只不过这些人很快就离开了,不知道是真的路过还是觉得水渠里已经有人感到了不方便。有的人看上去,更像是本校初中年级的学生。
“就是那个胖大姐!”你不得不吐出真相。
胖大姐是一个个子略高,身体很丰腴、很壮实的一个女生。那时候,班中的女生比男生多,她和醋坛子、女班长、白板等人一样,都散落在教室的最后两排,处在我身后的位置。
她天生的方脸盘,皮肤很白,眼睛细长,脸颊和下巴圆鼓鼓的,留着短发。虽说年龄与我们相仿,但从面相上看,要比其他的女生感觉成熟了许多,才得了这么个雅号。
你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一边思索着一边默默说道:“她跟和尚说:‘我瞧咱们班长上课老瞧大萝卜,是不是他们......’后来和尚告诉了我,开始,我并不相信!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印象特别好!甚至我以为你连骂人都不会哪!后来,她们就劝我,说不要偏袒你!我也不得不信!那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在你身边儿说你,我是跟白板说的,你生气了吧?”说到最后,你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愧疚,关切地看着我。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说的是实话。当时看到了你在白板身边说话,只依稀听你提到了“干部”和“团员”几个字眼。当时认为你们是女生之间的闲聊天,怕会说一些女孩子之间的隐私,我在旁边听着多有不妥。虽然当时看到你曾经不经意地看过我,但当时根本就没往别处想。想到这,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我真没那回事儿!也许我有那个动作!决不是有意的!真的!你告诉你那些人,根本没那回事儿!”我当时依然认为你是那一些人当中的领头羊。
“恐怕她们不听我的!”你有些无可奈何、爱莫能助的样子,同时也在澄清着你所处的真实地位。
“试一试吧!”我再次恳求地看着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感觉就好像我们是双方谈判的代表在交涉一样,不知不觉中成了我这个班长求着你去做同学们的思想工作。
“我试试看吧!”也许是我的恳求十分真诚,你只好勉为其难地先答应了。只不过看情形,事情并不像我想得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