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有年轮。但我相信,人,也有年轮。树的年轮藏在树干里,透进树纹里;人的年轮藏在记忆里,透在多愁善感里。 我也是性情中人,同样抛却不了一年一度的那份感时伤物和触景伤怀的心情。而最能催发我那份清明情结的,依然是我那逝去3年的姥爷。我的姥爷是一位经历了革命战争洗礼的老军人,他为新中国的诞生立下过不朽功勋。是战争年代给予了他那份醇厚清澈的人生启迪,给了他那份参透生与死,诠释别样人生的人格魅力。 姥爷是个善于讲故事的老人。自我听得懂故事开始,姥爷讲的那些令人荡气回肠的故事,特别是那些发生在革命战争年代的惊险感人的故事便滋润、充实了我幼小的心灵。时至今日,历历在目,姥爷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