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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考朱公付望母妣刘氏和珍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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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撇未龙飞高天]于2010年 09月 18日创建    馆长:[撇未龙飞高天]  管理员:暂无

【生平介绍】

姓名:朱付望
性别:
民族:
籍贯:湖北咸宁
别名:富旺
职业:农民
生辰: 1931-02-27
出生地点: 湖北咸宁
忌日:2010-01-25
安葬地点:仰天罗

缅怀父亲 2010年3月17日 父亲走了,父亲2009年8月中旬查出患有贲门癌,2010年农历正月25日(3月10日)早上6:40分逝世,享年79岁。 父亲的一生,是磨血磨难的一生。父亲生于1931年农历2月27日晨(4月14日),在家为长子,由于祖父的兄弟多,只分到1亩多薄田,家境困难,祖父当时以做油面为生,父亲婴幼儿时家境尚可维持温饱,可恨日本人侵略,加上国民政府管理无力,匪患四起, 祖父赖以生存的最重要的生产资料——拉碾的黄牛被强行拉走,再也无人送回,从此一家人过着胆战心惊、衣食无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日本人杀人打掳,土匪横行,政府派捐拉夫,父亲早早就担起生活的重担,跟随祖父挑脚、作零工维持生计。日本人为了巩固统治,在很多山顶路口修工事、碉堡,征民夫去做,有一次祖父在郑家嘴山顶做碉堡,被无端的责打,从此家里被分派的征夫名额都由父亲去顶,五黄六月天,从毛坪的王家祠堂挑青砖到郑家嘴山顶,小小年纪如何受得了,口渴没有水喝,看见山顶的战壕底有水,趴下就喝,吞下几口后感觉不得劲,把嘴里的水吐出来一看,好多红虫子,原来壕沟里的水早长满了虫。日本人实行封锁,菜里绝大多数时候没盐,野菜野草,糠粑窝头,半饥半饱,伴随父亲整个幼年青少年时代。生病无钱治疗,只能听天由命,父亲、二叔、三叔的头长癞痢,长期未治疗,最后都带破相。 1945年日本人投降,国民党复兴,日子仍然不好过,国民党抓兵拉夫,祖父兄弟多,常常担心被抓走,同样是提心吊胆。49年解放后,实行了土改,一家人勤做苦吃,基本有个温饱,直到被强制加入合作社。刚刚打下一点基础,田地山林整理完毕,准备收益时,全部无代价归公。祖父无力给父亲成婚,1960年母亲带着外祖母(仅母亲一个直系亲属)及大姐二姐和父亲成家,当时正直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泼天人祸,户无存粮,人无自由,面对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不知父亲那时是如何挺过来的,三叔当时都得了浮肿病。父亲说起,有一次家里断粮,他挑着一担箩到附近山上采野菜,跑了几座山也没有采到几把,附近的山已经被采光了,最后跑到很远的山上才才来一担苦菜苦杩,父亲当时是队长,幸而大队照顾了几十斤米,才算度过难关。 以父亲的勤劳刻苦,养活一家人是没有问题的,然而在1983年以前,以记工分作为分配的基准,家里人多劳力少,年年超支,始终在贫困线挣扎,家里一年到头以吃杂粮为主,红薯、麦饭、蚕豆、玉米粑,在我幼年的记忆里是全年特别是春夏之交的主粮,那时每天盼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才能踏踏实实吃几天白米饭。1983年分田到户后,日子才一天天好起来,杂粮逐渐少吃不吃了,年年有存粮。父亲的存粮一粒也不舍得卖,他说缺粮的日子太难了,永远不想再过。父亲极端爱惜粮食,从不浪费一粒粮,桌上的饭粒总是耐心的捡起吃掉。父亲种责任田直到1998年,我们几个儿女坚持让退掉责任田地为止,存粮从1998年直到2002年到官埠时都没有吃完,剩下的托国昌哥卖了。然而并没有放弃劳作,他种好菜园自留地,还到处开荒种菜养猪,到官埠后又尽力种菜卖菜,种花生油菜换油,照料我母亲,带乐乐。为种好菜到处挑粪,天不亮就挑菜到市场,寒冬腊月,大多数人还赖在被窝里,父亲已到市场摆开瘫子,我们劝他别去,可父亲劳作惯的人,闲不住。到咸宁后,帮助料理家务,直至病倒在床。 父亲的勤耕苦作是出了名的,清晨露水未干,父亲或荷锄或挑担已出门,晚上月亮已出仍在山林田野,特别是农忙时节,中午经常顶着烈日,不回家吃饭、休息,吃一点干粮就开水就算一餐,生病时也不例外。1995年,母亲在三号桥带宝叶,家里只有父亲一人,他一个人既要做家里又要做家外,既要种田地,又要养猪养牛,经常没有时间吃饭,结果年底老胃病复发,年三十晚上,吐几大碗的血,父亲那次差点就走了。1996年4月我从部队出差湖北远安,顺路回家看望父亲,他又在田野上忙碌,当时病刚好一点。 家里没钱供上学,父亲只读了一个月的夜校,认得自己的名字而已。以父亲的明敏好学,有钱供是可以成为有学问的人。日本人投降后,村里组织学算盘,只有几个人学到斤求两的除法,父亲就是其中的一个,来和我们住在一起时,经常拿起乐乐的幼儿识字本、课本读看,默记,父亲渴望读书识字,如果有文化,年轻时他有好多次机会跳出农门。 父亲的一生是公平正直善良的一生,而正因此而蒙上不幸的阴影。在公,因公平正直,不愿和不善投机,每每做事吃苦在前,荣誉实惠却旁落,为公搞了几十年的队长,末了却被人当做收税收钱的首开对头;从不私占公财公物,却因不识字被人记过黑账;从不存害人之心,却往往被人所戕害;与人为善,却常常被当做好欺;在私,从没有对几个非亲生子女另眼相看,且对亲生的几个要严格得多,特别是对于大哥更严厉,就是因此而让哥记恨一辈子,因此在后半辈子里,这父子俩的隔阂,一直是蒙在父亲心头的阴影,挥之不去。在我孩童时发生的那起父子冲突,还有父母亲在其后某一夜的抽泣对话,使我强烈的感受到大哥对于父母所造成的精神伤害,本来父亲已送哥上了大学(78年进医学院,休学一年,84年毕业),应该说任务已完成,按一般人来看还应该对父母和兄弟姐妹有所扶持,可是哥参加工作后,并没有给家里有何照顾,并且自己婚姻的事也不能处理好,在借贷无门的情况下,还是父母亲费心费力,省吃俭用(将近一年没有买一次肉吃),用农村的方式办了他的婚礼。婚后还怕他不能生存,常常送东西去看哥嫂。有次带着米油干菜坐便车去官埠,半路失事,一车的片石打压在父亲身上,登时鲜血淋漓,最后还是国昌哥送去医院的,从此父亲的身上手上腿上落下了几块疤,天气转变时常常酸痛。尽管如此,哥还是没有彻底地谅解父亲,这成了晚年父亲心中隐隐的痛。 父亲的一生是克己待人的一生。不管是左邻右舍,叔伯妯娌,领导同事,还是亲人儿女,父亲都尽力地压缩自己的要求、自己的脾气,去满足别人。从不多花一分钱,但当我们有需要就尽力满足,我们几兄弟姐妹从来没有因为欠学费而不能上学,向别人借钱到期一定归还,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办到,哪怕脱去几层皮。临终前几日,父亲都不愿回老家,怕我们为难,在老家条件不好,服侍他要多花钱,另外也不知还能活多长时间,怕我们服侍他耽误工作了。 父亲逝世前十几日还照料母亲,为她端水洗脸洗脚,每次都累得拼命呻吟,伤心自己没有能力了,临终前一日,询问母亲何处去了,当时已经神志不清。近十几年来,一直是父亲照顾母亲,为我们不知减轻了多少负担。 父亲的一生是克勤克俭,常思忧患的一生,他常说应在有日思无日,莫把无时当有时,除了尽量压缩自己的需求,正因为如此,家里的来路不多,用度却从来没有断绝,父亲从不浪费任何东西,针头线脑、粒饭口汤、只袋片纸,他都惜若珍宝,白手起家的他知道这些的不容易,我常常看不过去,要他不必如此,父亲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和无奈,说丢掉糟蹋了,挣不来大钱只能节约了。2005年我给几百块钱让他去镶牙,他就补补完事,并没有取掉坏牙,以节省钱。 父亲的一生困苦多于欢乐的一生,少有的几次欢乐如哥考上大学、圆满结婚、我考上大学、后又进部队、结婚生子。记得1993年大学毕业后我要去部队,回家看望父母,临别那天,父亲执意扛着我的旅行包送我出山村,直把我送上车,恋恋不舍看汽车消失也没有离去,他已过花甲之年,知道我要到很远的地方去,但只要儿女好,再难的思念也忍住不说。 父亲走了,永远地走了,再也看不到他和乐乐祖孙俩的天伦嬉戏,看不到他搀扶老母亲蹒跚行进,看不到他在家里忙碌的身影…… 功成身退,子欲孝而亲不在,父亲恰如红烛,燃烧了自己,照亮子孙。 父亲走了,永远地走了,我心空落落的,茫然一片。 长夜思亲父已离 寂寥心悲梦凄凄。 晨鸡声声晓难破, 潸然泪眼已蒙迷 庚寅年正月十八日辰时(壬子日)得水火既济之水雷屯,动兄亥合月建卯、日建己未成木局反用父申金,亡于卯时。

【生平介绍】

姓名:刘和珍
性别:
民族:
籍贯:湖北咸宁
别名:
职业:农民
生辰: 1930-04-09
出生地点: 湖北咸宁
忌日:2017-01-18
安葬地点:穹窝钟嘴

满七忆母 倏忽已过49天,母亡已满七,母亲远离了,仿佛就在眼前、在昨天、在迷蒙的梦境里,母亲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然而母亲正在去天国的路上疾走,越来越远,眼泪不由流满面颊……有多少次想动笔写一点纪念母亲的东西,却始终迷迷糊糊,头脑昏乱,不知从何说起,不知该向谁说,不知悲伤失去思索力,亦或是昏惑、愤怒、自责失去了思索力,总之是迟迟难于动笔。 母亲的一生是悲苦多于欢乐的一生。在我有记忆以来,对老母的印象里,悲戚、哀哭和呻吟,挥之不去。也许是凄苦的童年,给了她不幸的记忆,也许是世俗的婚姻给了她无尽的伤害,也许是世人的冷眼和欺凌给了她难以忘怀的悲痛,也许是下人的不孝、无能,不能安抚她曾经千疮百孔的心灵,致使母亲郁郁寡欢,不幸而终…… 幼失父兄壮丧子,年五送人做童媳; 初离再亡归我父,一生悲苦有谁知? 母亲出生不久,外祖父和舅父先后去世,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到五岁时,就只能送人做童养媳,在婆家受尽欺凌,长大后成婚,夫妻不睦离婚,留下大姐怡先,再嫁生二女一子,即福英、玉英、毛辣哥,夫又遇事故而亡,恰遇59-61年大饥荒,只有携两姐归我父,再育二男二女。父母忙福英姐、玉英姐成家之事,我尚年幼,没有太多的记忆,毛辣哥已成年定亲,不幸医疗事故而亡,母抢天呼地痛哭,后续几年时常边做农活边哭,后又遇大哥的各种波折,为他的婚姻、生子而忧愁,为菊英姐的不孕和婚姻作难,为腊英姐、我的事操心。待到我结婚后,母亲已老,手又在99年伤掉一指,只有同老父一起帮带乐乐。父亡后在大哥处安身,婆媳不睦,间或到几个姐姐家度几月,怕遭嫌弃,怕不能做事吃闲饭,兼且62年头部被叉锄所伤疼痛,所以常常抑郁寡欢,不辨日夜,叨念为何命长不死…… 勤俭持家苦耐劳,刚强自立心气高; 儿女成群磨难大,病痛满身向谁告? 在我的童年时,母亲经常深夜劳作:洗衣、切猪草是日常必务,常常是孩子们都去睡了,母亲才开始夜作,做到转钟甚至鸡啼时才能做完,寂静的夜里,只听到母亲洗刷声或切猪草声,还有夜虫的鸣叫声。 我读初中时,那是还是自己蒸饭,有一个星期天的夜里,母亲给我烧熟油,不慎失手,将油倒在自己手上,顿时满手燎泡,半夜无人知晓、救助,之后也没有余钱或舍不得花钱治疗,只有忍痛苦挨,唉…… 在农忙的时候,有时天不亮就起床做活,中午就一点干粮开水打发一顿,做到天黑甚至半夜才回家。80年代造纸厂收茅杆的时节,父母几乎是没日没夜,为那一分多、几分钱一斤的茅杆拼命着,附近的茅山到处留着他们是辛劳的足迹…… 我毕业工作后,父母还一直劳作不息,因为儿女都不易,父母也是劳作成习惯,不适于闲坐,经常还接济哥嫂。 99年3月,母亲理柴火煮猪食,不慎将左手食指削掉一半,之后家里的劳作,基本就是父亲来做,那时也已将组里的田地退掉了,只种自留地和开荒的地。母亲腿脚不便,又哮喘、头痛,之后的岁月算是闲下来了,可是她时常为此烦恼,抱怨不能做事。2004年父母同我们住在官埠,我在武汉打工,还为我纳了双鞋垫,可是母亲眼睛已花,又长时间没有做这些细活了,针脚很长,但母亲的心都化成呵护,密布其中,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那时正是我的艰难时刻,内心脆弱时刻,所以不能忘怀……, 白手起家,又儿女众多,全家人的生计沉重地压在父母头上,那些艰难的岁月,真不知父母是怎么挺过来的。这中间不能不说的是母亲的坚毅和独立自主性格起的作用,好多时候父亲无信心、决心、动摇不定的事,都是母亲力主坚持而完成的。也许是她幼年失护,无所依赖,只有靠自己,养成的独立性格使然吧,也正是这种坚毅不屈的性格,不愿妥协将就,且听力不好不愿多交流的个性,造成晚年的悲剧。母亲是身体底子是很好的,生育八个子女,又经常年的艰苦劳作、低质量的生活水平,最终还是将身体拖坏,所以到乐乐出生时,她就满身是病,最严重的是气喘症,还有就是头上的老伤引起的头痛和头昏。不过在镇城里生活后,经几次住院治疗和生活的改善,母亲的身体有好转,只是哮喘和头伤始终困扰不已。 也许是不忍的孤寂,也许是看厌了冷眼,也许是听厌了斥责,也许是不耐的疼痛……母亲在生少有可恋的情况下,下了离去之心。在腰伤只有两周,稍许强一点的时候突然离去。 那天我照常去看她,问她冷不冷,给她充热水袋,她要一袋玉英姐买来的豆糕,自己打不开,要我帮她开。打开后吃了几片,靠在床上边喘息边赞好吃,后悔为何早些没有打开吃,我正心里纳闷为何说这些话,只是没有深究,等两个热水袋都充好,放到被里,我准备离开时,母亲叫我告诉哥一声,等会来看看她,我竟迟钝到反问她为何不自己对哥说,还奇怪他每天不是可看到哥吗?也没有告诉哥,都是这些不经意,错失了阻拦她的举动的机会。此前就多次看她有异常动作,都没有太当回事,唉,恨事终成,还有什么后悔药!? 母亲远离了,也掏去我心力,带给我悔恨,虽然在最后的岁月里,每天看望了一次,但所做太有限,根本安抚不了母亲孤寂、害怕的心灵,我甚至害怕、不愿听母亲的唠叨和诉苦,因为那给我无形的压力,使我害怕老年的到来,更对人多了失望、无奈、不信任之感,老年人的精神是飘忽和脆弱的,需要太多的关心和迁就,这些都是青壮年不理解的,若基本物质生活是靠精神的屈辱来换得,很多老人情愿放弃残生。现在虽然已经懂得这些,母亲却不再能感受到了,悔没有尽做儿子之力维护母亲正当的和最后的尊严,不孝啊……

刘和珍

刘和珍

1930-2017
湖北咸宁
朱付望

朱付望

1931-2010
湖北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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