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生前是辽宁铁岭日报社仓库保管员,因为我爷爷老实,有两个人就打上我爷爷的坏主意。一个是一个姓尹的老死太太,另一个是一个姓陈叫陈厚志的老爷们,他俩偷着卖报社的纸,玩了就往我爷爷头上扣屎盆子。 陈厚志吓唬我爷 说“老韩头啊,你要不老实交代被不准让你蹲小号。我爷爷就吓玩了。 但是领导啥的都对我爷爷印象不错,到报社大院一打听韩春林没有不知道的。 转眼到了1996年3月19日的早上,我爷爷就像寻短见了,魂已经被勾走了。就连我在他面前摔倒都不扶一下。总是支持我奶干这个干那个。到了下午,我三姑一家子来了。吃完饭我三姑说:“王权你陪我爸上外面溜达溜达。”(王权是我三姑父) 溜达回来我三姑要给我爷削梨,我爷说别削,连皮吃有营养。吃完了我三姑说让微微在咱家住一宿吧正好明天上学。我爷爷说行。完了就走了。我奶奶和我微微姐住的是大床,我爷爷一个人住的是小床。到了半夜我爷爷起来,我奶问他噶哈去,我爷爷说溜达溜达去。回来了就在床上躺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去厨房抽烟。玩了又出去了。我奶这时就做了一个又吹喇叭扎花圈的梦。完了就醒了。一开灯傻眼了,我爷不到哪去了,就喊我爸爸去找我大姑一起去找我爷。他俩出去,我爸爸找我大姑,我奶就去俺家仓房后头看看我爷爷在没在那里,就听见仓房后面哗啦哗啦的,我奶也没寻思我爷在那里。就寻思是老李家在夜市卖完东西刚回来。这时候我爸爸和我大姑也过来了,他们三个找了一圈,都找到火车站了。等到家单元门口了,我大姑用他的大电筒一照,又傻眼了,我爷爷在仓房后面的歪脖树上上吊了。我爸爸急忙把我爷爷放下来,已经死了。我奶奶就蒙了,谁家都敲门,找我张爷爷,张爷爷吓一跳,粑粑拉裤兜子里了。这时俺家人全到了,我爷爷也抬屋子里去了。随后殡仪馆就接走了。 喔喔喔..................... 死之前把毛衣毛裤都赛床底下了。 写了一封遗书在水池子旁边,水池子里全身烟头,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写道“我走了,管好小俊,等你一生 韩春林” 上吊的绳子是电话线 去年 我在包头的三爷爷 来到铁岭 去墓地看望我爷爷。。老人家看到墓地才相信弟弟是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