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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荫后世,德泽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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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郑孝君]于2015年 09月 08日创建    馆长:[郑孝君]  管理员:暂无

【祭文悼词】

永远的怀念之二:噩耗传来,奔丧路上现奇景

郑孝君 于2015-09-17 15:23:20发表

 

 

1、201591日早晨503分,正在值班室睡觉的我,突然接到孝民电话,我心里一惊,隐隐感到不妙。因为如果没有特别着急的事,他不会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他悲切地告诉我:“大哥呀,妈没了!”他说,就在刚才,大约20分钟前后,妈和爸一起出去溜达,走到市建二公司采暖锅炉房附近,妈突然倒地。

这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昨天晚上我还和妈通电话了呢!当时她好好的,怎么现在说没就没了呢?但是孝民的讲述就在耳边,一切都是真的!孝民说,有路人帮助打了120急救电话,120急救车来了之后,发现妈妈已经瞳孔放大,去世了!!

我的大脑有些发晕,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妈妈得的什么病啊?难道是心梗?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想到:自己千万不要因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而出现身体上的意外,因为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我强迫自己冷静,不去想象伤心的情景,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立即给畅儿打电话,订去大庆的机票。该死的手机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就打不了电话,也接不了电话,现在仍然如此,只好用办公室的座机打,然后又给几个朋友打电话,告知情况。畅儿和志魁几经周折才订到了鄂尔多斯到哈尔滨的机票,东方航空公司MU5821次航班,1220起飞,1435到达。接到确切的航班信息后,我给朋友打电话,请他开车送我和畅儿去鄂尔多斯机场。

这些安排好以后,我两次给孝民打电话,了解情况。第一次他说,他已经到达五医院,妈妈正在急救室进行抢救。第二次他说,医院已经确认妈妈死亡,他和福成俩正在给妈穿寿衣。

2、8点半我和畅儿从厂里出发,10点半到达鄂尔多斯机场。路上,我先后接到了几位同事的慰问电话(不知何时,电话好用了。但后来听几个同事说,给我打电话怎么也打不进),也接到了孝忠、孝英、金波、环宇、志魁的电话,知道了以下情况:昨天晚上和孝忠通电话时,我已知道他正在加格达奇出差,此刻他已买到了今天去大庆的火车票,晚上8点多到达;金波和环宇也订了与我同一个航班的飞机,正从榆林往鄂尔多斯机场赶;通过环宇知道,孝昌和福秋也正在选择最快的车次往大庆赶。孝英告诉我,已经把妈妈拉到了让胡路的“天园殡仪馆”。志魁说,单位已决定派他和老肖明天乘飞机到大庆,代表单位参加妈妈的葬礼。我还根据孝民的建议,把我们四人的航班信息发给了李莉,请她开车接我们,一起去大庆。由于北京要在93号举行庆祝抗战胜利及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阅兵式,机场安检力度升级,订票信息要求我们提前2小时到达机场,所以我此时的精力更多地是考虑如何节省时间,顺利登上飞机。金波和环宇比我俩晚到约半小时,好在鄂尔多斯机场客流量不大,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困难。

飞机起飞后,我紧崩着的神经松驰下来,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感到很疲惫。闭上眼睛休息,眼前总是浮现出与妈妈在一起时的往事。那一幕一幕温馨的画面,将永远成为历史,我再也没有与妈妈交谈、相处的机会了!无限的伤感袭上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顺着脸颊往下流。

我在冷静的时候,极力告诫自己不再想伤感的事,努力理清头绪,思考着妈妈的后事如何料理,爸爸今后如何生活这些事。我想,妈妈的后事有许多琐碎工作要做,我相信孝民和孝英会依照当地的风俗安排好,关键的、比较急迫的一件事是要给妈妈买一块墓地。所以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给孝英和孝民分别发了短信,请他俩抽时间选合适的墓地,一些事项正常办,不要考虑钱的事。关于爸爸今后的生活,我认为不可能让他自己在卧里屯单独生活,因为爸爸不会做饭,年龄越来越大了,生活自理能力会越来越差,他一个人生活,我们怎能放心?如果能到孝民家去,是最好的结局。因为爸和妈来大庆前,与孝民家在一起生活了近十年。

飞机准时降落在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李莉顺利地接到了我们。稍事休息后,李莉驾驶自己的轿车,拉着我们四人驶往大庆。

一路无话,但是当车行驶到过了肇东快到安达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幕奇特的景象,让我这个自诩不迷信的人也感到很惊异:蔚蓝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其中有一朵大大的白云,在与高速公路平行的天空上,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凤凰。“凤凰”的胸部面对着高速公路,身体饱满,胸部的光线明暗适度,是一个健康的体魄,但是两个翅膀却耷拉着,似努力张开却抬不起来,头部向一侧偏着,有气无力的样子。我当时突然产生了这样的联想:这是妈妈托付的吗?她是在告诉我,她不行了,需要我的救助吗?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这朵白云,当我们的车渐渐地经过它,随着角度的变化,它的形象慢慢变幻成了一只昂首挺胸的白鹤:身体的形状没有变,两只翅膀却收拢起来了,脖颈长长的,就像天鹅的颈项一样,头部高昂着,随着我们车子的驶离,渐行渐远……我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我忽然明白了:那就是我妈托付的呀!她在告诉我,她病在了那里,无助地期待着她远方的大儿子回来救助她,看望她。现在,她看到了她的大儿子和其他子孙回来了,就放心地驾鹤西去了!我看到的这一幕,我当时并没有对车里的其他人讲。大约二十分钟后,当我们驶出高速公路,大家上厕所的时候,我才悄悄地告诉了畅儿,仍然没有和别人讲,因为我觉得在妈妈去世的悲痛时刻,我如果讲述这件有些浪漫性质的奇事,有些不合时宜,恐怕会让别人笑话我。

3、在孝民的电话指挥下,我们于晚上6点多来到了孝民家附近,孝民开着车,凤珍、孝英、福成、维宇随同,引领我们来到“天园殡仪馆”祭奠妈妈。

妈妈的遗体安放在19号灵堂里的冷柜中,全身被一块黄色的布单覆盖着,只能大概看到她的轮廓。她的头前摆着灵位牌,供奉着供品和祭品。对面的墙上,挂着妈妈的遗像,两侧墙边摆放着9个花圈,分别是以爸爸、我们五个子女、孙子、孙女、外孙子的名义送的。

那是一个怎样悲惨的、残酷的情景啊!大家都泪流满面地看着这一切,女孩子们已经哭出了声。这些一直与我们很遥远的场景,此刻却真真切切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而它所祭奠的主人竟然是与我最后一次通话还不到24小时的妈妈!我感到心如刀绞,心、肝在一阵阵地痛,浑身无力。虽然如此,我仍然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只让泪水默默地流淌,不让自己嚎啕大哭。因为我知道,在随后的几天里,我的举动将直接影响着家里每个人的情绪,如果情绪失控,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妈妈的去世,好似塌了半边,我要努力把它撑住。

在殡仪馆一位五十左右岁的男工作人员的指导下,儿女辈们臂上戴上写有“孝”字的黑纱,腰上缠上白色的孝布。孙子辈的则在臂上的黑纱上再多戴一小块红布,其它相同。我先给妈妈的灵位上了三柱细香,再在灵堂外的香炉内上了三柱粗香,大家一起在灵堂外给妈妈烧了纸钱。在烧纸钱的时候,凤珍突然放声大哭,使气氛显得更加凄惨。这些做完以后,每个人给妈妈磕三个头。我是老大,先从我开始。我跪在妈妈的灵前,昨天的通电话声音犹在耳畔,可眼前的妈妈却已与我阴阳两隔!刹那间哀痛、悲伤涌上心头,在磕第二个头的时候,我终于把持不住了,久久地俯在地上,痛哭失声。

4、我们回到了孝民家,爸爸正在里屋的炕边坐着,等着我们的到来。我情不自禁地快步上前与爸爸拥抱在一起,爸爸伤心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妈妈去世的经过。

原来,最近五六天,卧里屯来了一伙人,租下了离父母家不远的一个饭店,每天早晨在那里举办健康讲座,听众都是老年人。他们给参加者发放一些小小的礼品,以吸引人参加,其目的无非是推销他们的产品。许多老年人没什么事做,正好去凑个热闹,所以每天这里都聚集了几百人。由于条件所限,听课的场地摆放的座位有的是带靠背的椅子,有的是光板的凳子。老年人身体本来就不好,谁都希望坐在有靠背的座位上,爸和妈为此今天早晨三点半就起床了。他俩离开家以后,一前一后地走着,走到家附近的宾馆(离家大约六七百米)前面时,妈妈突然扑倒在地。爸爸回身抱住了她,扶她休息了一会儿。路过的其他老年人见状,想帮忙扶一下或提议打120急救电话,都被爸和妈谢绝了。过了一会儿,爸见妈的状态不好,就商量着说:“今天别去了,回家吧!”妈不同意,说歇一会儿就没事了。休息的时候,妈还向爸要手纸,可能要大便,但不知为什么没有去成。过了一会儿,可能是仍然感到不舒服,妈才同意回家。往回走了大约20多米,来到采暖锅炉房大门口西侧,妈说要再歇一会儿。爸扶着她,准备坐在马路砑子上。谁知,还没等坐下,妈妈突然顺势躺下了。爸爸本能地拉住她的手,感到手很凉。妈妈躺下后,爸爸摸她的胸口,发现心跳已经很微弱了。这时,恰好一位二十岁刚出头的小伙子(后来知道,他是一位出租车司机,家在三委住)路过,立即主动拨打了120电话, 444分他给孝民打了电话。大约455分,急救车到了,对妈妈实施了抢救,打了一针(我们估计是强心剂),做胸部按摩,吸氧。这些抢救措施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他们用手电察看妈妈的眼睛,发现瞳孔已经扩散,宣布人已死亡。458分,孝民再次接到了小伙子的电话,告知了情况。120急救人员也与孝民通了电话,让孝民尽快来现场把遗体拉走。孝民讲明了情况后,120人员向五医院打电话,及时来车把妈妈拉到五医院急救室抢救,但最终也没有挽救妈妈的生命。

根据爸爸和孝民的讲述,我们推断:爸和妈大约在91日早晨3点半前后起床,收拾一下,大约4点多从家出发,420分前后妈妈在路上行走时突然发病,休息、缓解了20多分钟,440分前后突然加重,450分前后死亡。后来,五医院出具的“死亡证明”,确认可能是心梗突然发作,造成猝死。

妈妈的死因,我们都认可医院的诊断。但是,妈妈是什么时候得的这个病呢?心梗的前兆至少是前胸后背要疼啊,要发凉啊,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啊!大家一边回忆,一边谈论。孝英说,以前确实曾听妈说过后背发凉这件事,入秋以后,看电视的时候她经常披上棉袄。当时以为是老年人怕凉,也没有重视;妈妈也出现过胸口痛,但由于她以前有过胃病,近些年虽然好了,但也时常犯一下,所以总以为是胃疼,也没放在心上;我们每次打电话都问她和爸爸的身体情况,她总说没什么事,怕我们送她上医院检查花钱;57日妈妈在哈尔滨检查右肾囊肿时,对身体作了较全面的检查,并没有查出任何疾病。我猜测,这是因为心梗这种病,如果不堵的话,常规检查是检查不到的。

唉!妈妈呀!你没有“三高”,头、心、肝、肺这些重要器官都没有致命的疾病,以你的身体状况,在同龄人中应是处在上等水平的,再活20年应该没问题。谁想到,却让这个大家都没有想到的、完全可以预防的病瞬间夺去了生命!我们连防范措施都没有做过,太可惜了呀!

看着爸爸声泪俱下的讲述,哀伤的氛围始终弥漫在我们的周围。怕爸爸哭坏了身体,我强忍悲痛,冷静地劝告大家节哀。我说:“我们无法改变事实,只有接受它。从感情上讲,我们很难过。但是反过来讲,妈也没有遭到罪,这也是她老人家修行到了,应该回天堂了。”孝民和孝英说,他们在给妈穿寿衣的时候,感到妈就像睡着了一样,面容很安详,说明她确实没有感到过痛苦,这让我们感到了一丝欣慰。孝民还讲了一件奇怪的事:昨天早晨他开车出去办事,稀里糊涂地被一个车队带到了“天园殡仪馆”里。当时他并没有注意到,直到进了殡仪馆才发现。联想到昨天晚上爸妈家里电视没有信号今天却好了、我的手机昨晚不好使今天却好了、路上看到的奇特的凤凰和白鹤形状的云朵等一系列异常情况,这一切的一切,是否真的是在预示着什么呢?

  我问到墓地的事,孝英和孝民说,已经问过白事先生了,他说因为爷爷奶奶的坟在青冈,一家不能有两处祖坟,所以妈妈的骨灰只能寄存在殡仪馆。我对这个说法虽然不理解,但无法在此时与他俩争辩。看到他俩对这件事的态度很坚决,只好表示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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