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谷中学!”
“也是重点学校吧?”
“是!县重点。”我看着她,接着问道:“你怎么样?”
“我?还不是那样。”小秘鲁有些尴尬地扭过头去,显得很不值得一提的样子,然后对我说道:“你是不是在这等她?”
“嗯!”我点点头。
“她好像还没出来呢。”小秘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恰巧这时大白乎等几个男生骑车路过,大白乎还热情地对着我和小秘鲁点头打着招呼。我只是默默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招惹他们,因为不想因为他们而耽误更多的时间。
小秘鲁好像唯恐有人能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一样,神神秘秘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十分谨慎小心地说道:“你的那封信,我还没想好怎么给文艺!后来教导主任就找到我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最后只好向他承认了,信也让他要走了,真对不起你!”说到最后,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我并没有生气,还暗自庆幸她做得对;那封信寄走之后我就后悔莫及,因为里面都是一些埋怨,甚至是要和你秋后算账的狠话,被学校看到未必是件坏事。听说你并没有看到,心中不禁暗呼:阿弥陀佛;遂安慰着说道:“没事儿,其实里面也没什么。”
小秘鲁见我并没有任何的不愉快,接着说道:“后来的那封信,我就长心眼儿了,可等我那天给她的时候,她死活不肯要!最后弄得我都跟她急啦!我跟她说:你怎么处理我不管,别砸在我手里啊!是他让我交给你的!她一听,把信抓在手里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后来交没交老师,这事儿只有她知道。不过,你给她的历史复习方法,我发现揉得很皱了,可她还是贴在历史书上了;还有那首诗,她也抄在上边了,她还在旁边写了一首。”
“是么?写的什么?”我闻听心中不禁暗喜。那封信无论结果如何,你总算是看到了,否则不会知道那首诗。
小秘鲁皱皱眉头,思考了片刻之后,无奈说道:“记不太清了,好像是表决心什么之类。唉!”她叹了一口气,有些悲观说道:“现在她根本不理我,她只和xxx在一起,你瞧!她们来了。”
我闻听忙抬起头来,往学校的来路方向望去。
果然,有几个女生骑着车从丁字路口那里转了过来。只见你骑着车,后面载着我们高一时你的同桌女同学,走在最后面。
那天你上身穿着那件白底碎花的外套,冬天校园里经常见你穿着这身衣服;衣领上套着线围脖,既保暖又显得脖颈颀长,里面是一件棉衣,使得过去瘦弱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发圆。在上学或放学的时候,还要在脖子上围上一条围巾;那天,你围着一条雪白的毛围巾,那种针织的三角巾,显得既素雅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