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她没受到什么处分,还有我们班主任的一份功劳,我班主任—眯缝眼的叔叔,对文艺特别好。你还记得在办公室里,你在里屋坐着,他说我和黑妹儿,都是为了文艺。我们俩吵得很凶(这是真吵,不是争论),那天我特别生气,老师总向着她,说什么我俩总是嘀嘀咕咕......不说了,越说越生气,反正老师对我俩是很不好的。听说为了文艺的事,我班主任总是压着,总之,我班主任起了很大的作用。
再说说星期二开会那天吧,就谈谈说你和文艺,年级组长在大会上说:高二6班的邱玉海,一到学校就撒布自己交朋友的经验;惹得全场都大笑起来。我没笑,因为我不觉得也不认为你这样做了,说文艺写了一份很吓人的遗书......说杆林,是在你的鼓动下让杆林交朋友等等。大家都认为给文艺的批评教育太轻了,你不知道,她最近特别高兴,她曾对我说过:“别看我整天到晚乐呵呵,其实我心里很难受,有谁知道呢?我使劲忍......”我一听这话,也觉得她够可怜的。老师让她在班上做检查,她还满不在乎,笑嘻嘻地走上讲台,说什么请同学们原谅,并且要和同学们打成一片。总之对自己的检查不深刻,都是决心,大家也这样认为。班主任对同学说不要歧视她,还把XXX的错事经过照着两篇信纸写的给大家念了,又批了大鼻子(没直接点名,但听得出来)和我,说那些穿针引线的最坏。本来和大鼻子一个位子,也被调开了。要不是有你,我真想把文艺的丑事都告诉老师,说真的,文艺要不是跟你,我就会告诉老师的,可偏偏她跟你好,你也愿意(这是气话)。
那天,大会上说还要抓第二批,我和和尚真想把撬箱子的事告诉老师,在班上我没有相信的同学,只有大鼻子,我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或者其他的,都向他请教。他对我说:你给文艺写的信,他给文艺出主意,不让文艺把信交给老师,可后来文艺交了并且把大鼻子也说了出来。现在大鼻子天天挨找,眼看着就要期中考试了,我们的心情都不好,可文艺笑嘻嘻没事一样,对她真不知怎么办好,大鼻子说:我可服她了。
你说为了文艺,咱俩争论不休,那只是我说她的坏话,我觉得你们的友谊,那种精神有的是好的。你说你把心及所有一切都几乎给了她;她跟我说,她也是,什么都不顾了。现在我不知她的心里是想你,还是恨你、怪你。我听我班老师说二明把上高二以来你和文艺的事都坦白了,你说他义气吗?也许他是万般无奈。我和和尚已向老师承认了“牵线”,这一点不对,老师(班主任)没说我俩什么,我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