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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继树余克荣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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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袁绪良]于2018年 04月 05日创建    馆长:[袁绪良]  管理员:暂无

【祭文悼词】

父亲,我敬你一杯

袁绪良 于2020-11-21 21:31:10发表

 

父亲,我敬您一杯!

 扶郎花525  6月25日
袁绪良  徐建华
父亲节那天,我写了一篇题为的文章。爱人读后说:“你多次写你的父亲,其实我的父亲也有很多事情值得写。”我说:“那你讲给我听一听,我们下星期放假了就写你的父亲。”在爱人的家人中,我写过他的母亲、写过他的弟弟,还没有写过他的父亲。于是,我们就一起写了这一篇文章。
在写完这一篇长文后,突然悟出:父亲对于儿子成长影响太大了,他既是儿子有力的支持、也是儿子最强的对手。父亲最大的成功,就是把儿子培养成真正的男子汉。一个男子汉的成长通常会经历这样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崇拜父亲,第二个阶段批判父亲,第三个阶段突破父亲,第四个阶段理解父亲。每一个曾经批判过父亲的儿子,有一天蓦然回首,会发现自己身上,处处都有父亲的印记!
小时候在我眼里,父亲是一个很强大的人。家里挑水的木桶又高又大,父亲用两端挂着长长的铁钩的扁担,每天挑着那又高又大的水桶,去很远的水塘里担水,轻轻松松就担满一缸。父亲还是村里的拖拉机手,开着拖拉机犁田耕地好不威风。记不得那一年我有几岁,也记不得父亲因什么原因手骨折了,落下轻微的残疾,干不了重活。从此,他不再挑水了,挑水的事情先由我奶奶和母亲两个人做,再后来,我和二姐抬过水、和大妹抬过水,直到我能独立挑水,那又高又重的一担水桶,从父亲肩头、奶奶和母亲的肩头,经过很多年后才逐渐挪到我的肩头上。
小时候在我眼里,父亲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有一次,村里买回一台重型柴油机,大概是做灌溉的动力,用拖拉机把柴油机拉回村后,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把这个又大又重的家伙从高高又小小的拖拉机拖斗上卸下来。正当人们束手无策的时候,父亲来细细地看了一看,叫人们拿几捆稻草铺在拖拉机拖斗后面,然后让几个力气大的人,把捆绑好的柴油机半提半拖地从拖拉机拖斗上弄下来。在父亲的指挥下,柴油机稳稳地、重重地落在厚厚的稻草上,安然无恙。因为父亲公道正派、淡泊名利、又善于处理棘手的事情,在群众中威信很高。大队建榨油厂的时候,他出任榨油厂的厂长,后来又不榨油了改建窑厂,他又出任窑厂的厂长。我记得,他当每一任厂长,都是大队领导三顾茅庐请他去的,他还要百般推辞几番后,立下几点规矩才应承。
小时候在我眼里,父亲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父亲在大队当厂长的时候,早出晚归,几乎每天都是深夜才回家。从厂里到家里要经过两座小岗、一个大水塘、还有一片坟地,父亲每天深夜扛着一把锄头独来独往,这很让我佩服。有一天,父亲对母亲说,他在跟上遇见两条狼,眼睛放着绿光,见他扛着锄头,没敢轻举妄动。父亲也不招惹狼,也不害怕,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听得惊心动魄,心里对父亲更加钦佩。
有一年正月初二,我和父亲一起去亲戚家拜年,在亲戚家吃晚饭。在老家,男人拜年叫做拜跑年,不能留在亲戚家过夜。那一天,父亲在亲戚家边喝酒边聊天,聊了很久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我非常着急,因为回家还要过一道河,河上搭在木桩上窄窄的木板桥,白天走过都要小心,晚上走就更加危险。父亲喝够了、聊够了,我们才动身回家。亲戚送我们出门的时候,还叮嘱父亲绕一程远道,不要从河中的桥上走。
那天夜里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四野无人。父亲没有按照亲戚的嘱咐带我走远路,而是带我往过桥的方向走去。我在心里一边抱怨父亲不该喝酒喝到这么晚,一边担心等一会如何过桥。到了桥边,父亲从口袋里拿出抽烟用的火柴,划上一根火柴照明,我们就走一段桥,等我们走过那座桥,估计那盒火柴也差不多用完了。原来父亲还留着这一手,我不能不佩服他的胆量和筹划。
后来,我十几岁就敢晚上走几十里路从学校回到家,敢在天亮之前经过坟地、翻越望城岗去上学,这胆魄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父亲榜样的力量。
小时候在我眼里,父亲是一个廉洁自爱的人。父亲在砖厂当厂长的时候,我们家要盖房子。厂里的管事的几个人来到我们家,说是厂长家做房屋,用的砖厂里包了,要做就做一间红砖大瓦房。这话让我们几个小孩子很心动,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是,父亲无论如何不答应,他说,他根据自己的财力计划好了,按照厂里的定价,只买大门前一堵墙的红砖,其它的墙面就用土砖做。
厂里的人走后,我们几个孩子都表示不解,为什么送上门的好事父亲不答应,又不是自己提出要的,而是别人提出来。父亲对我们说:我是厂长,我用厂里的砖做了房子,其他的人要不要也用厂里的砖做房子?你也用我也用,厂不被几家人分了?那是村里的厂,不是哪一家的厂,我不能带这个头。再说,一栋房子做好了放在这里,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一生一世,我不能一生一世让人家指着我家的房子,说我是占了厂里的便宜做的。
父亲的这番话我终身难忘,这使我懂得,有比眼前的好处更加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铁的规矩与长远的声誉。后来,我在领导岗位上工作的时候,总是很自觉地严格要求自己要以身作则,不以权谋私,这些都缘于父亲对我的教育和影响。
父亲虽然当厂长,但我们家兄弟姐妹多,和奶奶一起三代人有9张嘴要吃饭,日子总是过得入不敷出。很多次,我在学校当众被老师催交学费;有一次,我写作业没有笔用,老师还叫我不要上课,去厂里找父亲要钱买笔。父亲不知道这些事情带给一位小男生的羞愧,每次我问他要钱的时候,他总是半开玩笑半无奈地说:你看看谁要你的伯(我们把父亲称为伯),把你的伯拿去卖了。这样的话让我更加委屈。因此,我从小就很少和他讲话,我们是那种不公开顶牛的父子冤家。
我们兄弟姐妹中,二姐的个性比较耿直,敢于表达自己的意见,不唯父母的命是从。因此,父亲经常狠狠地打她,一边打一边说:全大队四千多人都听我的话,就你敢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父亲打了二姐还不解气,就把我也揍一顿,村里的妇女看不过去,说你儿子又没有做错什么,你怎么打他呢?父亲说:都不是好东西!我心里知道,父亲心里对我窝着火,他有时候问我:你最近学习怎么样?我回答:就那样。父亲又问:就那样是怎么样?我就再也不搭理他。父亲在堂屋和我讲话,我就溜进房间去;他跟到房间和我说话,我就溜到外面去。我心里想:你天天忙得看不见人,又不及时替我交学费,你还问我的学习干什么?我的态度一定让父亲心里很难过,却说不口。
我兄弟两个,弟弟是残疾人,还有一些智障,父亲把家里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的身上。他想把这个有用的儿子打造成他理想的样子。
过年过节的时候,他要我跟着他学着“做规矩”,给祖先烧纸上香、放鞭炮、叩头礼拜。我觉得那是封建迷信,很不乐意。年纪小一些的时候他还能够勉强我,渐渐长大了,他在做那一套的时候我就走开,他也拿我没有办法。一次,他说:要是我死了,你就不给我烧纸吗?我没有理他,觉得他提的问题真可笑。
199411月,父亲因急性心肌梗塞突然逝世了,由于信息不畅、交通不便,我们赶回家的时候他已经下葬了。在父亲的新坟前,我五体投地,忍不住痛哭失声。那一刻,我突然理解了父亲为祭拜先人所做的那些“规矩”的全部意义——当我们至爱的亲人变成祖先、再也见不到的时候,非这样又能如何寄托那份怀念?从此以后,我每一次回家,都要去父亲的坟前烧纸、上香、叩头,告诉他老人家:他的儿子已经懂规矩了。
无论是星期日(那是还没有双休日)还是寒暑假,父亲都要督促我做农活。我13岁那一年,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父亲手有残疾不能干重活,他就培养我成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插秧、薅草、担粪是寻常事,翻岗越岭去遥远的田里挑谷草也是必干的。父亲给我捆的谷草一担比一担大,看到我把那些谷草挑起来了,他非常自豪,觉得他的儿子可以挑起生产劳动的重担了。他不知道,我在路上挑着担子上不了坡时,是被村里的大哥拉上去的;我累得虚汗淋漓倒在谷草堆里动弹不得时,是被村里大娘看到告诉母亲的。面对父亲给我的磨砺,我咬牙坚持着,那是一位少年用这样的方式和父亲较劲儿。
最让我难忘的是,父亲教我犁田。他半夜三更把我叫醒,要我去犁田,我睏得要命,说等天亮了不行吗?父亲用少有的柔和的声音说:“不行呀,伢儿(父亲对我亲昵的称呼)!几家人共着一头牛,天亮了就轮到别人家用牛了。”农忙的时候,牛不得休息,我也不得休息。
犁田的农具我们叫它宰磙,犁进泥土里格外沉重。爱惜农具的父亲,还在上面绑了不少的铁丝,这不仅加重了它的份量,还一不小心就划破我的小腿。走直线的时候还好,我扶着宰磙全靠牛用力往前拉。拐弯的时候,我得把宰磙从泥土里提起来、直提到牛的身后再放下去。常常提不动就手脚一起用力,宰磙上的铁丝就划破了脚杆。父亲蹬在田埂上抽着烟,指挥我什么时候扶着,什么时候提起来,什么时候放下。
形状不规则的水田有一个约30度的角,犁到那里,父亲要我尽可能让宰磙犁到角,这要技术也要力气,我拚命按照他的指挥做,累得精疲力竭、眼冒金星,还是达不到他的要求。我又累又恼,想:你自己怎么不下来试一试?你就知道在那里抽着烟让我干!有一瞬间,我恨不得走上岸去抽他一鞭子,然后跑掉,永远不再回来。幸好我没有那样做,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在我后来的人生中,常常和妻子说起父亲当年对我的“折磨”,内心充满感激。如果没有这些“折磨”,我肯定不会成为后来的样子。父亲能够对他唯一可用的儿子如此严苛,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长远看,这让我有一幅强壮的身板儿,在后来的人生中,就没有遇到过不能吃的苦,没有遇到过不能耐的劳。从当时看,这直接促成我有较好的学习成绩,直至通过高考考取军校。
我在家所干的农活,比村里一般的大的男生干得都苦,村里就有人看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对他唯一健康的儿子这么狠。我则因此格外珍惜上学读书的机会,学习成绩也相对较好。从四岁进学校读一年级开始,五年小学、两年初中、一直上到高中,别的孩子都有留级,我却总是成绩合格一路升级。按照这样的趋势,我到了13岁就要高中毕业了。母亲觉得我13岁回家还是太小,还没有成人。父亲就让我在高一时自己找老师要求留了一级,理由就是年龄太小了。那位老师的兄弟与我同龄,还在上小学,他批准了我的留级申请。到14岁高中毕业后,父亲又托人把我送到关厢中学去读书,重新从高一读起。父亲虽然把我当劳力在培养,也小有成就,我对插秧、割麦、犁田、耙地等各种农活样样精通。但他知道我喜欢上学读书,他知道培养一个有文化的劳动者更加重要,于是作了这样的安排。
我在关厢中学又读了一轮两年制高中,这对我的人生意义非凡。在此之前,我只是语文成绩还不错,数理化成绩几乎没有入门。在关厢高中第一次考物理,第一道题目是力的三要素填空,我都没有答出来。在关厢中学,我和一批很优秀的同龄人做同学,才开始系统地学习数理化知识。父亲本来是让我读两年书,长大一些再回农村。两年之后,我的同学中有人考取了北京大学,有人考取了第三军医大学,这让父亲看到读书还有这么好的出路,于是,他鼓励我复读,继续高考。
上高中、复读,每逢节假日还是要在父亲的监督下干农活,这一方面是帮助缺少劳力的家里做一些妹妹们做不了的活计,另一方面也是父亲有意让我劳其筋骨。他没有像过去那样,对我做农活在技术上有很多苛刻的要求,而是用一场又一场辛苦的劳作告诉我:考不取学,这就是你的未来。
我拿到军校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父亲一宿没有睡。早上我起床后,看到堂屋里他丢了一地的烟头。他微笑着对我说:“你要在部队干得好,将来回家就有包车(老家对老式吉普车的称呼)坐。”我没有搭理他的话,照样下田去劳动。父亲在当时县城里最豪华的四美酒楼置办了几桌酒席,宴请教过我的老师,和在转学中帮助过我的人。我的老师事后对我说:你的父亲很有魄力,还特别豪爽。我明白老师的话,前半句话意思是父亲一个农民,居然到城里最贵的酒楼里大宴宾客;后半句话的意思是父亲那天陪所有的宾客喝了很多酒。
父亲亲自把我送到武汉去坐火车,那些日子他太辛苦了,在长途汽车上一路睡到武汉。在汉口新华路车站下车后,才发现他带在身上的钱全部被小偷偷去了。父亲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我则反正有父亲在,而且钱是在他身上被偷的,也没有说什么。父亲在钱被偷光后还不慌不忙的态度,让我很惊讶,那钱在当年数目不少,而且我们还出门在外,没有钱进退两难。父亲想起汉口有一个派出所,那里住着一家从我们村里走出来的人家,决定去找人家借钱。父亲的做法让我很受启发。后来,我的人生中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我也像父亲一样,不慌乱、不埋怨,先考虑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们在人家家里吃了午饭、向人家借了钱后,父亲就带着我从汉口步行去武昌火车站,那一天我们一起走了很久很久,我第一次步行走过课文里的武汉长江大桥。
父亲应该到过武汉,从汉口到武昌那么远,他熟门熟路。他带着我靠右行走,带着我过马路的时候,绕很远的路也要走斑马线,并告诉我到了广州后也要这样做。他见我是真的不懂交通规则,就说,他带着我像这样走一趟,就是为了要让我知道在大城市走路的规矩。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怕坐车钱再一次被偷。后来我知道,我进站后,父亲又从武昌走到汉口,然后从汉口坐车回家。就这样,父亲把我送上从武汉到广州的火车,把我送到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我考取军校后,每年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一回家也干一些农活,很多时候和同学一起东跑西走。参加工作后,还要和异地的女朋友谈恋爱,回家的时间就更加少。虽然和父亲的交流不多,但只要我在家里,父亲那发自内心的喜悦与满足我是能够感受得到的。只是多年养成的无言以对的习惯,让我面对父亲的时候总是无话可说。
这期间,我自主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自主结婚成家,自主养育了儿子,并在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时就填写了独生子女申请表。一向好强的父亲在儿子的事情上说不上话,他颇有微词,但他不得不支持儿子的决定。支持过后,也不忘记他作为父亲的使命——儿子结婚、孙子出世,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知会亲戚、要大办酒席。两次他都坚持要在家里大操大办。父亲的要求对我无论在经济上还是在思想上都是负担,我早就对农村打肿脸充胖子办酒席的陋习深恶痛绝,于是,每一次都和父亲闹别扭。结婚时我把自己喝醉了痛哭,两次办酒席我都拒绝亲自去请客。父亲让妹妹去请客,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完成他做父亲的任务。
1992年秋,我带着妻儿离开湖北,安家海南,有两年的时间没有回家。1994年的春天,我出差到湖北,顺路回了一趟家。其时,父亲已经变成了慈祥的祖父,他在家里俨然是一个小幼儿园的园长,带着姐姐妹妹们的一群孩子玩。见我回家,他非常高兴。详细地询问我的孩子的情况,猜测着我的孩子已经能如何如何,看着我点头证实。他说他最高兴的事情,是我们姊妹们各自的小家庭都和睦,每家的孩子都健康聪明。
那一次回家,我给父亲卖了两瓶白云边酒,父亲知道我一向反感他喝酒,见我给他带了两瓶酒他非常高兴,立即开瓶跟我一起喝起来。我只陪父亲喝了一杯就不喝了,想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他喝酒要节制。我反感父亲喝酒,因为他酒后话多,而且喝的都是便宜的劣酒,对身体不好。我在家的一天一夜里,他每一餐都喝上一杯白云边,表现得又节制又滋润。那一次,见父亲喝得高兴,我暗自决定,以后,每次回家都要给父亲带好酒,要逐步争取让父亲平时也能喝上正牌的好酒。想不到,父亲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就在那一年的冬天,父亲突发心肌梗塞,离开了人世,终年才61岁!有很多次,我喝到好酒的时候,总是非常遗憾地想:父亲那么爱喝酒,却从来没有喝到这样的酒!
父亲和我一样都是感情丰富、乐于思考的人,只是我的丰富藏在心里,他的丰富要表达出来。在他生前的时候,我没有向他敞开过自己的内心,也很少有耐心听他的表达。父亲和我一样都是有一些酒量的人,他是高兴不高兴都要喝一口,而我则是必要的时候才喝一口。在他生前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和别人喝一些“必要”的酒,却不曾有机会陪着他痛快地喝一场。父亲和我都是要强的人,他是外刚内柔,而我则是外柔内刚。在他生前的时候,他只知道他的儿子总是和他别扭着干,却不知道我暗自里从他身上学到很多、很多,让我受益终身。
父亲逝世的时候我才28岁,那时候真是太年轻了!有一些年,总是觉得自己被父亲留下的负担压得沉重,后来才知道,那是父亲交给儿子的人生修行,而且,他高瞻远瞩,还为儿子这一世的修行打下了身体、品格、情感的基础。
父亲,我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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